萧琮皱眉道:“你这话何解?要知道兵部可是掌控着五城兵马司,虽然兵马司的人数不多,装备也远不如皇城禁军和驻扎在城外的左屯卫,但却是唯一一支不需要皇帝谕令,便可以在京城自由出入的军队。如今没了兵马司,旁的不说,就是咱们萧阀在江都城中的生意都会有不小的损失。从哪个角度看,也称不是好事吧?”
萧瑶嘴角逸出一抹笑意,从容道:“父亲的眼光还是看的太近,咱们萧阀的生意遍及天下,京城里的这点产业又算的了什么,根本无足轻重。而五成兵马司除了这点微末帮助外,剩下能起到用处的地方就只剩下造反了吧。”
萧琮吓了一跳,连忙道:“住口,你这丫头,为父什么时候说要造反了!这种话岂是能乱说的?”
萧瑶略带俏皮道:“那不就是了,既然父亲不想造反,五城兵马司的兵权便有害无益。岂不知自古帝王最忌拥兵者,何况还是京城里的兵马。如今咱们将兵权交还,看似吃了大亏,实则赢得了陛下的信任,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萧琮一阵愕然,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只能无奈苦笑道:“为父辩不过你。只是朝廷里的大臣可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聪慧,经此一事,咱们萧阀的声势必然大减,形势不容乐观啊。”
萧瑶凝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也罢,便让宇文阀再得意一时半刻,等到调查运河贪墨案的巡按返回,就是咱们反击的时刻。”
萧琮眼前一亮,“你那边已经拿到证据了?”
萧瑶嘴角勾起,得意道:“不仅拿到了,而且这‘证据’还超乎想象的精彩,足以让宇文阀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什么!”
萧琮难掩激动之色,片刻后叮嘱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宇文阀培养的死士高手甚多,恐怕他们不会让那些巡按轻易返回江都。”
萧瑶道:“父亲尽管放心,真正的证据早已转入到了水月轩的秘密渠道当中,任他宇文阀手眼通天,也绝对无法阻拦。”
萧琮振奋道:“太好了!那为父就再忍他几天。”
说完,萧琮好似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对了,那个名叫庞玉的比武招亲应试者你也要盯紧了,最好能找机会除掉。决不能给李阀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为父可不想在搬到宇文阀后,又多出李阀这个大敌。”
“瑶儿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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