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来告诉你们,你们口口声声说祖宗之法,何为祖宗之法?太祖太宗之法就不可以变吗?朕要说一说,你们所津津乐道的檀渊之盟违反祖宗之法没有?太祖太宗何尝有法规定给辽国岁币?”
“太祖之时,反贪污,治理吏治雷厉风行,这样的法为什么不坚持下来?以致贪官污吏盛行,民不聊生,朝廷年年亏空,虽有百万将士,何曾打过胜仗?”
赵顼背着手在金銮殿里边走边说,大殿里寂静的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你们所守的祖宗之法是有选择性的,对你们官位有好处的法就守,对改善民生,增强军力的法就不要,青苗法利国利民就是不利于奸商贪官,你们就反对。”
“朕告诉你们,大殿外面的狗头铡是朕命郑继敏从开封府衙门拿来的,你们肯定知道,包拯用这个狗头铡铡过不少皇亲国戚,高官贵胄,朕今日借来一用。”
“来人!”
“在!”
守候在外面的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郑继敏躬身听命。
“把拒绝变法的五个知州拉到狗头铡,一个个铡给殿内大臣观看,谁要是觉得朕是在说笑,可以试一试你们的脖子有多硬。”
说完,“哗啦”一声,赵顼亲手推开大门。
春寒料峭的北风一下子从外面吹进大殿之内。
荣州,瓜州,富州,学州,臣州的知州一个个被拉到铡刀面前,刽子手在凌冽的北风里光着膀子,随时准备行刑。
“自古变法都要流血,朕今天杀的是知州,如果谁继续反对,朕就杀谁,皇亲国戚,三公九卿,概莫能外!行刑!”
“行刑!”郑继敏跟着大喊一声。
五把狗头铡高高升起,雪白的刀刃在阳光下显得惨白,反射到噤若寒蝉,在场的大臣脸,一个个瞠目结舌,冷汗连连。
五个人头瞬间落地,从脖子飚出来的血远达二米。
“回去,继续朝。”赵顼冷冷对群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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