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夏墨也绷不住笑出来了,还特别善解人意道:“所以也不为难你去变东西了,不过,你记不记得我在车同你说的话?”
苏瞳心想,你丫话痨一个,说的话多了去了,我哪儿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贺廓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但是现在不是顾面子的时候,为难地“嘶”了一声,“兄弟,其实三个臭皮匠,我和夏墨都管不了什么用,最主要还是靠你。”
眼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宴席已经进行了有些时间了,得赶紧把事儿解决。
“在车我请你把曾老的人情留给我,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了。”夏墨脸色突然正经起来,“苏瞳,这事儿真不是开玩笑,这篓子是捅破天了,贺廓他爸非揭了他的皮不可,你真的得帮这个忙。”
苏瞳一扒拉头发,有些为难道:“那我该怎么帮?去和曾老说东西是粱圣杰做的手脚?我看粱圣杰同曾老他们一家关系挺近的,我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外人能信我吗?”
“那倒不必,粱圣杰既然敢做这种事,肯定也顾全了首尾,要指证他不容易。”夏墨听苏瞳口气有松动的意思,知道有门儿了,“你就帮他在事发前和曾老私底下告个饶、求个情,把事情瞒过去就行了。”
苏瞳心里没底,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而且粱圣杰花了这么大功夫,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真的对峙起来恐怕消息一定会不可避免地传开。
“我也知道这么做让你很为难,可兄弟我实在没办法了,一时不察了那孙子的套。”贺廓痛苦地使劲一搓脸,是真的害怕,这件事可大可小,送个局子正在追的赃物给曾老当寿礼,想想都肝儿颤,若是闹开了,恐怕会成为整个金陵权贵圈眼里的哈皮和笑柄。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情分,夏墨见他这样,也着实于心不忍,伸手将苏瞳怀里的公仔小猴子一把拿过来,“这东西我知道,是十安小祖宗的宝贝疙瘩,看来现在是送给了你,你这面子大发了,曾老会卖你这个人情的。等事情摆平后,你到他家藏品室里去随便挑。”
说着,将猴子往苏瞳大腿一放。
“对对对,兄弟你随便挑,看中什么只管拿。”
不过,那个可爱小猴子公仔搁到苏瞳腿的瞬间,苏瞳就笑了,因为公仔的下面就是他给顾老准备的野山参。
接着苏瞳小小打了个响指,就将野山参往外掏。
“???”夏墨和贺廓大吃了一惊,因为从旁人的角度来看,苏瞳隔着那只小猴子在裤子里掏啊掏,而那里明显是个可疑的柱状物体,实在忍俊不禁打趣道,“你丫要是忍不住,洗手间直走右拐!”
苏瞳白眼一翻,“你俩到底想不想我帮忙,不想就拉倒!”
“想是想,不过你这是在干嘛?”夏墨忍不住又瞧了裤子底下的柱状物体,又“噗嗤”笑了出来。
苏瞳将天鹅绒布盒子掏出来,在桌面底下往贺廓手里一塞。
贺廓低头一看,盒子“海南天然珍珠项链”八个大字,脸都绿了,“兄弟,你不能这么闹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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