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不对。

非要说的话，其实就像是有一天你打开冰箱结果见到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只企鹅一样违和……

白也觉得这种感觉不同寻常，但他就是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有这种“bss现在这幅冷静且高贵冷艳的感觉简直违和爆了”的操蛋感。

明明他们只是bss在不久前才刚刚创造出来的存在而已。

明明他们根本就没有同bss生活多长时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

在注视着这个矮小的身影用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看向不远艾特的景色的时候，总会让人有一种感觉，就是他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他就像是一只永远也不愿停下翅膀的鸟。

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说实话白并不喜欢，尤其是看着这样的张白他的心脏会开始蔓延出一股他不适应的情感。不是那种在人类身上随处可见的浅显情感，在心脏开始变化的时候，他总会有一种别人的心脏在他身体里跳动的感觉，扑通扑通，生生不息地不肯听从白得愿望安静下来。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糟透了。

“哥，你说。”在烟开口的时候他才将视线转向自己的弟弟，结果看到了烟露出一脸古怪的神色抓住自己的胸口，从鬓角流下一滴不易察觉的冷汗。这个以往都有着冷静性格的弟弟有些急促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边注视着张白被耀眼的光芒所照耀着的背影一边轻声道“bss说我们是刚出生的，实际上我其实也觉得我们才没出生多长时间。可是在这之前，我们究竟是活着还是死的？”

白眯起了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烟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哥哥，眼里的神色有些疯狂“意思就是，我们会不会在这之前，其实是活着的？然后我们死去了，失去了一切记忆，随后再度被赐予了生命活了过来。”

白的眼里神色更加捉摸不透了。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这么说了以后白就将自己弟弟的头发给糊得乱糟糟的，将刚刚营造出来的正经气氛给破坏了个干净。烟有些气急败坏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道“哥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有这种感觉”

“那又怎样？”白打断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冷静得几近冷酷。

“若是我们已经死过一次，那就是说明在那个时候我们是需要死去的吧。既然需要死去，那么我们就不必因为死亡这件事情再去傻兮兮地思考自己为什么要死的原因了。反正……现在我们还是活着的不就够了吗。”

这话听起来看的可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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