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鑫大厦的顶楼，彻底安静了下来。

这顶楼是特殊打造的，连屋顶与地板都铺了铁板，隔音很好。

罗业带着“大人物”进来后，外面的门就关了，外面的十个家伙，还根本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当然，就是知道，他们也丝毫起不到作用。

他们的武器对小零根本造不成伤害。

为避免一次山涧中梅云死而复生的事情发生，小零特意检查了一遍。

不过，梅云死而复生是因为三生魂土，而这三个家伙显然没有类似的手段。

他们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小零走到了罗业面前，看向这个导致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大仇得报，小零心中有一些快意，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她其实很清楚。

就算没有罗业，小山村的人，早晚也要完蛋。

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别的，而是...弱小！

他们太弱小了。

不要说觉醒者，来一个持枪的，他们都毫无抵抗力。

更别说凶兽了！

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呵！

这一刻，小零的心中，涌现出一股变强的渴望。

虽然她是刘凡的伥鬼，只要她待在刘凡身边，便会永远受到刘凡庇护，她也相信刘凡有这个能力。

但小零在见识到刘凡尖牙的强大，从而猜测到刘凡的强大后，觉得...

自己这样做个拖累，真的好吗？

为虎作伥，为虎作伥，虽然是个贬意词，但在民间传说中，伥鬼其实比猛虎更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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