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出了左钥的疑惑，连忙开口解释道，“是顾夫人对吗？顾先生在老院长的办公室等您呢，我来带您过去。”

左钥扭头看向院长，问道，“老院长她不在这里了吗？”

院长点点头，“老院长身体不太好，所以被家人接回去了。但是留下了两样东西，说是给顾先生解惑的，大概是顾先生看了之后，想第一时间告诉顾夫人您吧。”

左钥和院长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很快就到了二楼尽头的那扇门前。

“就是这里了，顾夫人您进去吧，我就先不打扰二位了。”

“谢谢院长，辛苦你了。”

院长点头笑了笑，转身朝另一头的办公室走去。

左钥这才打开门进去。

顾森正呆愣着盯着电视机，左钥隐约听见了孩子的嬉笑声，她走了过去，扭头看到屏幕上的面孔时，瞳仁微微缩了缩。

这……是小时候的顾暖？

不复他们初见她时的那一副乖巧干净的模样，画面上的顾暖一个人坐在一边的小椅子上，神色莫明地看着不远处玩耍的小伙伴们。

镜头一动不动，稳稳地拍摄了这些画面。

左钥想着，这大概是监控画面拍下的，而监控镜头正好在小顾暖的斜上方。

画面很清晰，连小顾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郁，顾森和左钥都看得清清楚楚。

“老顾，这是什么……”

顾森就像是才发现左钥似的，缓慢地抬头看向她，眼里尽是迷惑。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明明是同一副面孔，却有着完全相反的眼神和气质。

视频里的小顾暖，哪里还是当初吸引他们的那个把食物分给其他小朋友的充满温暖的小孩。

小顾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明明掺杂了怒意、嫌恶还有不屑。

“老婆，你先坐下，我……从头再放给你看，但是……哎，你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