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长鸣拔下金簪,随便处理了一下伤口。
他一开始的确以为自己中了子母蛊,可在这牢房里几天,他才慢慢回味过来,他是被林子语给诳了。
或许是被他们三个人给诳了。
真是狡诈。
可是也并无大碍,至少现在他那个好三哥就等于一个傀儡,或者说是林子语心中的不定时炸弹,时时刻刻都要担心着他会不会爆炸。
顾澜清离开,没有人给林子语做后盾,这岳临江山会是谁的呢?
哦,倒忘了他那个好九弟。
冷长鸿略略勾唇,走到床板边,自枕头下取出一个木偶小人。
只见那小人身上贴着一块红布,红布上写着几行字“戊午甲子丁酉壬寅”。
这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但凡有人看见,细细一想,便知道是谁的生辰八字。
“父皇,得罪了。”他眉眼一弯,一枚金针自木偶的后脑刺了进去。
与此同时,正在太辰宫批奏折的冷怀渊后脑一痛,疼的嘶了一声。
奉茶的季安担忧问,“陛下,您怎么了?”
也就这么一下,就不再疼了,冷怀渊摆摆手,“无事。”
只是莫名的觉得有些烦躁郁闷,还隐约觉得不安。
第二日,就有边城传来消息,竟是新接收的五座城池发生暴乱。
冷怀渊大惊,明明冷长决也可以去,他却不由思索的将冷长鸿派了出去。
事后想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决断。
可圣旨已下,就由不得反悔。
……
林子语又去了一趟天机的故居。
没有人能帮她,她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个答案。
可是并无用。
共情术真的非死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