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骗我!”
“那,不骗了?”时间不够,他可没闲工夫一直跟他磨叽。
彩艳这一说,洪运的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高昂着头道:“你总算承认了。”
彩艳耸耸肩,道:“我承认。不过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会被这么多人追杀,也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待见你?”
这话戳到了洪运的痛处,他虽然独来独往却最爱热闹,可他又性子高傲不肯轻易融入别人,只肯让人来请,但却从未有人请过他。
彩艳的声音渐渐转冷,道:“其实我也挺讨厌你。”
“彼此彼此。”说完,他便想要离开,彩艳挡在门口,道:“想要干嘛去?”
洪运冷笑道:“自然是去告诉主子,你并非真心为她办事。”
彩艳一下子乐了,搞了半天他就为抓个把柄去告状?
“你走的了?”
“哼,你还敢跟我动手不成?”
“不不不,我不跟你动手,我是要杀了你。”
彩艳杀的明目张胆,杀的惊天动地,一掌拍在洪运的身上将他打了出去。他这一掌打在洪运的丹田上,又故意不将他立刻打死,让他慢慢受着丹田被毁的痛苦。
果然,洪运的惨叫声引来诸多人探头来看,可这些人都只是看着,还有几人嫌弃他叫得太大声顺手还扔了几件兵器过来,总算是替他了断了。
“彩艳,你可坏得很,杀就杀,折磨他干嘛?这叫得比杀猪还难听,扰了我修行。”
众人说了两句便回到屋里,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彩艳也要回屋的时候,百思赶了过来,一见地上死不瞑目的洪运便道:“彩艳,又是你?!你为何专对自己人下手?”
彩艳冷笑道:“百思姑娘这话可有失公允,咱们琴幽一派的规矩可没有忍让两个字,这人都闯我屋了,我难道不该杀了他?”、
他顿了顿又道:“姑娘三番四次挑衅于我,又胡乱栽赃各种罪名,奴家念在我们相处也有百年,不似这厮全无同袍之情,才不与你计较。若是你实在对奴家心怀怨恨,不如我们也来个了断,输的人以死谢罪,如何?”
百思被他一顿抢白气得满脸通红,已经回屋的人又打开了门出来看热闹,琴幽一派的人都跟他们主子一样,受不得半点委屈。
但委屈在实力面前又算的了什么?主子早说了,要是不服就凭本事说话,是是非非向来只有胜利者定义的份。
众人的视线在彩艳和百思的脸上来回着,百思在琴幽一派中修为绝对算得上是前几号的,性子又火爆,不少人因为得罪了她而落得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反观彩艳,却一向好脾气,谁跟他闹也不生气,反倒是今日第一次见他杀了同派之人。
这么多年不是没人想杀彩艳,而是不能杀,究其原因只有一个,他是居亦然亲自送到公主身边的人。
百思手中凭空现出两柄短刀,冷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要是主子问罪起来也怪不到我头上。”
彩艳爽快道:“成。”
下一刻百思身影便在原地忽然消失,下一刻再出现时已到了彩艳头上,两柄短刀刺向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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