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药的效果还没出来，段旭昌咬牙不承认。

可一炷香功夫后，段旭昌的嘴巴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洪华芙问什么，他心里极不想说实话，可嘴巴却不由自己，老老实实的把实话全都说了。

段旭昌顿时心惊，然后是害怕。

“这不是我的主意，是王语儿的主意，王语儿一直都记着上次铁蛋推她的仇，这一切都是她算计铁蛋，我只不过是她手里的一把刀而已，不过，这件事做成了，对我也有利，所以我愿意配合她。”

“那你们的夹竹桃，是哪儿来的？”洪华芙问。

段旭昌：“夹竹桃是王语儿表姨家的，她表姨的一所别院里种了一株夹竹桃，王语儿去别院里玩过几次，第一次去的时候，还以为夹竹桃只是一种普通的植物，还想要摘下来玩儿，被她表姨看到，就告诉她夹竹桃的毒性这次，王语儿就想出了用夹竹桃来谋算铁蛋的命。”

“夹竹桃是我亲自去她表姨家摘来的，我知道，王语儿和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有人监视着，所以这件事不能让她身边的人去做，只能我去做。”

“我只摘了一小段夹竹桃，晚上趁没人的时候，就把它弄成粉末，然后用糖霜搓成了一个个糖球。”

这些，都是背着人，半夜偷偷做的，所以没人发现。

洪华芙听到这，心里暗恨的要死，她问道，“那你是怎么把糖球换走了爹在大街上买的糖球？”

“其实，是我在爹面前提醒爹，说铁蛋爱吃糖球，爹就真的派人去买，不过，爹不知道的是，在糖球买回来的第一天，就被我换了。”

冬天穿的都多，把一包糖球藏在衣服里面，别人不容易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