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的笑容似乎能感染人一般,佃农们忐忑不安的心,似乎踏实了。
而段旭霆一如既往的冷着脸,浑身散发着寒气,直言道,“见你们,就是想知道一件事。”
杨老头躬身,“王爷请说。”
段旭霆冷眼扫射了佃农们一圈,直言问道,“今年雨水少,地里可有干裂现象?”
“有,地里前半个月就干裂了,大家怕庄稼会旱死,就去了河里挑水浇地,现在看着庄稼没事,可这也不是长久办法,庄稼才刚打苞呢。”
离收成还有三四个月,若一直不下雨,佃农们就得挑三个月的水浇地,如果有水挑倒好,怎么也旱死不了庄稼,佃农虽然累一些,可庄稼能有个收成,庄园也不会有损失,佃农也不会颗粒无收。
可连续挑了半个月的水,河里的水一天比一天少,佃农们就开始担心了,担心有一天河也会干裂,到时候,没有水了,庄稼就得旱死。
庄稼旱死,没了收成,数百个佃农们就得挨饿,不,恐怕到时候满京城的农户们都得一起挨饿,吃不饱饭,食不果腹。
杨老头岁数大了,以前也经历过旱灾年,想起那年的灾民遍地,民不聊生……
杨老头满脸担忧。
段旭霆皱着眉,“除了挑水,就没有别的办法?”比如打井?引入水源?
“王爷,附近的几十个庄园种地用的水,都是这条小河里的水,除了这条小河,没有别的水源。”
当然,温泉不能灌溉地,庄稼都得烫死,且温泉也不多,所有温泉加起来,浇十亩地都不够,而这一个庄园,就有数千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