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游着游着,却又忍不住的又看了过去。
结果却正好撞进了那汪让人微醺的深情中。
男人垂了垂眼角,笑意在灿若星辰的眼眸里绽放。
官筱琬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砰砰”乱跳了起来。
她连忙缩了缩脖子。
小爪子像是拧了发条似的,拼命挥动着,朝浴缸底部扎去。
詹沛彦长而浓密的睫毛,如振翅的蝶翼忽闪着。
最后摇了摇头,转身洗去了身上的泡沫。
穿了个浴袍,便蹲到了浴缸前。
将那沉在水底,都快要背过气去的小金龟给捞了出来。
“有什么好害羞的,那不还有磨砂挡着吗?”男人轻弹了下官筱琬的脑袋,笑着打趣。
官筱琬翻了翻她的绿豆眼,连话都懒得说了。
他以为谁都像他这样,狂放不羁呢!
这就像闯进了男厕。
是不是背对着,看不看的见,都是一样尴尬。
默默的将脑袋缩回了自己的龟壳里,官筱琬决定装死到天明。
詹沛彦看着她这样,也不再逗她了。
将她放在枕边,便一起睡了上去。
感觉身子向下陷了陷,官筱琬顿时就急了。
“你睡我的床干什么?你回你的房间睡啊!”
“怕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吗?!”詹沛彦单手撑着脑袋。
五指微微弯曲着,那末端带着白色月牙的指尖,在那金灿灿的龟壳上打着圈圈。
官筱琬气得都快要怄血了。
果然,她就知道不能让自家醋坛子知道,自己其实是一只金龟。
看看,现在连最基本的人权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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