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城,新补充的两万守城军也在浴血奋战。
黄忠也成为了一个血人,抗住了西夷的进攻。
城外,金兀术皱眉,看了一眼身旁的军师后,道:“看情形,军师的计谋被识破了”
袁福通冷然,有些怒巴尔哈不争,竟然连南城的一兵一卒都没有吸引走。
“撤兵吧!”
金兀术看了一眼天色,策马朝着后方退去。
“铛”
传令兵应命鸣金收兵,西夷兵便缓缓退去,留下了满地尸骸和血肉。
东城下,巴尔哈银牙咬碎,狠狠地看着城头,才大手一挥:“退兵”
刘执看着西夷兵退去,这才轻呼口凉气,看着手下仅剩的七千儿郎和满城的尸体,眼中流下了泪珠。
七千秦军得胜,却没有欢呼,尽是木然和沉默。
“传令兵”
“在”
“通知张昭大人,速速组织民夫打扫战场。”
“是”
“众将士”
刘执大喝出声,微缩的光亮下,秦军看向了他们的参军大人。
“此战,共计斩杀敌军三万余人,乃是大胜。”
“苏州,在众将士的齐心协力之下,再次安然无恙。”
“我等妻儿、父母、亲朋,没有了沦为奴仆之忧。”
“战死的将士,我刘执承诺,抚恤翻倍,家中老幼免税三年。”
“好”
众兵士闻言终于欢呼起来,军人的职业,不仅有保家卫城,更要护家中家小无忧。
“还有,此战活下来的将士,待大战结束,金银财宝,加官进爵,一样都不会少。”
这话终于激起了众兵士的精气神,谁不想楼着金银,得到官身光宗耀祖。
不多久,张昭组织的民夫上城,看着尽皆浴血的东城将士,无不热泪盈眶。
任谁都看得出,东城将士经历了怎样残酷的大战。
“你是……刘参军”
张昭走到刘执身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刘执点头,道:
“这里就拜托张大人了”
“参军客气了”
“还有一事拜托大人”
“请参军吩咐”
“弄些好吃的,好喝的,我要犒军”
“是”
……
苏州城,关于此战的各种传言开始流传开来。
“东城将士浴血,凭着两万兵将对敌,斩杀了三万敌军。”
“苏州本就没有多少战备物资,将士们守城,全靠着自身血肉之躯。”
“大家听说了吗?刘参军临阵爆发,用西夷兵砸翻了攻城楼车,勇力堪比古之恶来。”
“嘶……”
“我还听说,刘参军化身死神,一己碾着万余西夷兵爆打,这才守住了东城。”
“刘参军威武”
……
传言甚嚣尘上,渐有把刘执神话的意思。
苏州孤军守城,已经四日过去,可刘执和黄忠都明白,接下来的大战,将会更加艰难。
将士减员过半,虽有补充,却都是新兵。西夷虽也损失巨大,城外却还有二十万大军,多寡悬殊。
西夷军帐,金兀术坐在首位,静静听着袁福通的报告。
“我军除了葫芦口外的十万后军,苏州城下还剩二十万儿郎。”
金兀术闻言,面上哀痛起来,还未进苏州,便已折损过半。
“最艰难的是粮草,后军还好,前锋军已经在宰马充粮,中军粮秣也只能支撑到今日。”
袁福通轻轻说着,心里也是煎熬。壮志满酬着来到苏州,却是一波三折,连苏州的城门都还没触及到。
“父王如何了?”
“已经醒来,只是身体孱弱,难以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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