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绮玉,见过公子。”
刘执点头,调笑道:“前日有幸得姑娘青睐,今日特来赴约,就是不知姑娘这芙蓉帐,可还欢迎小生?”
绮玉闻言面色大红,声如蚊蝇地道:“若公子不弃,奴家自是欢喜。”
“哎哟,女儿呀,还不快迎刘公子进去。”
“妈妈好”
绮玉又是朝老鸨一福,这才出门挽住刘执的手,将他带了进去。
老鸨见到这副情形,更是双目放光,她刚才可是见到了,刘执的胸膛衣襟中鼓鼓囊囊的。
刘执跟着绮玉进门,又突然转头道:“不知可否请夫人进来一座?”
老鸨闻言,眼光一下爆射“金光”,笑呵呵地跟着进了门。
绮玉的房间素雅洁净,带有淡淡的清香。
三人相对而坐,刘执便朝老鸨开口道:
“不知绮玉的身契,可在夫人身上?”
他的这句话,瞬间让绮玉热泪盈眶,四喜也跟着哽咽起来。
“公子稍待”
老鸨说着,便起身出了门去。
“小姐,刘公子没有骗人。”
四喜欢喜地说着,眼眶红红的。
“奴家谢过公子”
绮玉起身就要下拜,便被刘执扶住了。
“不必如此”
他轻笑着,示意绮玉给他倒酒。
绮玉却是娇羞地一笑,轻轻地将玉盏抬至他的嘴边。
“让公子久侯了”
老鸨在这时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白净的中年。
“无妨”
刘执轻言,好整以暇地看着老鸨,继续道:“不知夫人要价几何?”
老鸨是个人精,看了身后的白净青年一眼后,道:
“公子说钱就生分了,重要的是奴家和绮玉的母女感情。”
“哼”
四喜在一旁轻轻冷哼,显得不屑一顾。
“倒是难为夫人了,小生家小业小,就是不知能不能承担得住夫人这份沉甸甸的母女情了。”
他委婉地说着,敲起了边角鼓。
老鸨沉吟了下,道:“一千三百金,公子你看可好?”
刘执还未来得及说话,四喜便咋呼起来了。
“妈妈,你怎么不去抢,按照行情,千金已是花魁赎身的极限了。”
“死丫头,吃里扒外。”
白净中年老羞成怒,就要对四喜动手了。
刘执却在这时横在他的身前,对着老鸨道:“成交”
说着,他便从衣襟内掏出金票,放在了老鸨身前。
“你数数”
老鸨欢喜着拿起金票,掂了掂便将绮玉的卖身契递给了他。
刘执扫了两眼,确认是原件后,便当众将其烧毁,引得几人看得愣愣的。
“公子,你怎么?”
绮玉疑问出声,有些不解。
刘执却是笑笑,道::
“恭喜绮玉姑娘,从今恢复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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