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不见动作传来,池箐莲不由得又是一阵怒火中烧。
她不是已经下令羽林军彻底将整个池家子嗣全部都抓走了么?
既然如此,想要她池箐莲这颗脑袋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闲心所欲。
“过来坐!”
“哼,本官早就说过了,不管你费多少心思都是白费心机。”
“你这毛毛躁躁的暴脾气真该改改。”
“放肆,你一个乱臣贼子哪来的资格对本官指手画脚。”
“这个天下如今恐怕也只有你敢用这种口气同朕说话。”
苏硕忍无可忍凉嗖嗖眯眼瞪了回去。
若不是看在她那位宝贝儿子的份上,这个老家伙当真以为自己可以屡次三番的放肆?
她没资格教训小小御史,难不成这个天下还有谁敢替一国女皇教训她么?
“你……”
池箐莲被这一道有些似曾相识的凉嗖嗖视线顿时瞪的说不出话,尤其是听到那句有些熟悉的质问口吻,后脊背也莫名跟着心虚的厉害。
“哼,坐就坐!”
使劲缩缩脖子强行压下自己的异样,池箐莲若无其事径直落座。
她可能真的太想念羽皇陛下这会都跟着糊涂了,苏硕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乱臣贼子,她的视线口吻又怎会与曾经英明神武的羽皇陛下相提并论。
“说,你这个老家伙是不是把自家儿子接回来藏起来了?”
她找遍王宫遍寻无果,那就只能证明一定又是这个老家伙偷偷将儿子带回来了。
否则好好的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
“本御史将儿子如何想必与苏皇陛下毫无半点关系吧。”
听到苏硕只问儿子并没有追问那些珍贵种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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