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雪正在兀自生气,本来袁霜华来她就不想见他。谁知道,他说什么他有办法让林栖回到她边。
现在倒好,这个家伙见到林栖居然上来质问他对木欣欣不够好。
对于女人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名分!
让世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这就是对她最好的。
千暮雪等了这么久,都没有办法实现。
现在虽然林栖人在自己边,可是她也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温度,就像一个冷冰冰的冰坨子守着自己。
可是,就算冰坨子,她也愿意,也好过他陪着那个女人一百倍。
本以为袁霜华能够多少改变一点当前状态,谁能想到他倒助纣为虐,让林栖跟自己离心。
“千暮雪,到底怎么回事?”袁霜华语气里满是质问。
千暮雪不屑于他的态度,马后炮,能有什麽用,她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毫无担当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什么怎么回事?你在问我什么?麻烦说清楚点!”
袁霜华见她语气不善,他脸色冷下来:“你说怎么回事?木欣欣做手术的单子,不是你拿给我的?”
千暮雪点头:“没错,是我给你的。可是我给你时,说什么了?说你老婆跟别的男人鬼混了?”
袁霜华哪里听得了这么难听的话,他眼里冒着寒意:“你说你的男人被你丢了,求着我帮你把你的男人找回来。”
他这话一落,林栖眼底闪过凌冽,但随即他又像个吃瓜群众一样,坦然自若地看着这两人演戏。
果然,千暮雪被他惹火了:“袁霜华,你要不要脸!怀疑自己老婆的是你!提出离婚的是你!你不会怂到连这点也不承认吧?”
袁霜华简直要喷火:“千暮雪,这世界怎么会有你这么蛇口蝎心的女人!死的都给你说活了!要不是你拿着手术单,说木欣欣怀了林栖的孩子,我会离婚?”
千暮雪点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说了她怀了栖哥的孩子,可是你没脑子吗?你没见到我边现在是谁吗?你没看到现在孤苦的是谁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母子的智商还真是够拖社会后腿!”
她说着,靠到林栖上,巧目美盼:“栖哥,你说对不对?连自己老婆都不信任,活该落破。”
林栖顺势揽上千暮雪的肩膀,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上,他点头说:“没错,没几个人比暮雪聪明。”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起来深意浓,这副图画把袁霜华深深刺痛了。
“林栖,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欣欣?你用手段让欣欣跟你在一起,转你就这样背着她跟别的女人混在一起,她那么高傲的人,知道了会怎么伤心?你从来不是她的谁,她怎么就看不明白!”
林栖点头,松开千暮雪,语气温柔:“暮雪,该吃饭了,今天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过来。体重要,别为了其他不相干的事伤到自己。”
千暮雪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栖,她想从他眼睛里看出是在给袁霜华演戏,还是他早就把自己放在心里,不经意有了真流露。
无论真假,千暮雪都沉沦其中:“栖哥,你总是这么体贴,我想吃水煎包和豌豆黄。”
林栖温柔一笑:“好,我这就让他们送来。”
袁霜华冷眼看着,以为林栖会出去安排送饭,这样他就有机会和千暮雪好好算算账。
可谁知林栖地方没动,掏出电话直接安排:“在刚才的基础上,加两笼水煎包和一份豌豆黄,豌豆黄必须要刚做出来的。”
千暮雪看着林栖打电话的动作无比帅气,她眼睛里已经完全是小星星。
之前还感觉他说冰坨,可是一旦融化,竟然如此让人心沸腾不已。
千暮雪乖巧地依偎在林栖边,静静享受着他为自己安排。
袁霜华一拳朝林栖打过去:“林栖,你别太过分,你不喜欢欣欣,不要霸占着她,不要伤害她!”
林栖起后退,躲开他的拳头,千暮雪边一空失去依靠,只好坐直子,她朝袁霜华狠狠地瞪眼:“你还不走,不是有事吗?说完了吗?说完可以走了!一会医生来查房,不许非家属在喔。”
袁霜华脸沉如碳:“你在威胁我?我找你就是想看清你的真面目!你怂恿我妈,误导我,让我失去了欣欣,这笔账,我一定要跟你算个明白。”
千暮雪装作害怕,跑到林栖后,探出个脑袋:“我现在就怀疑你有没有脑子!主动权在你自己手里,我让你看好自己的老婆,却从来没有让你离婚吧?你和木欣欣走到今天这地步,完全是你的原因,你心底对她没有百分百信任!如果你是个男人,就把她追回来!不然的话,也别嫌弃别人说你怂,说你窝囊!”
本来林栖强忍着千暮雪靠在自己边,现在听到她说让袁霜华追回木欣欣,他心里对这女人涌起一阵恶寒。
木欣欣是他的,谁能抢的走!
林栖不着痕迹地站直体,朝门口走了两步:“上厕所,等我回来。”
说着,他进了旁边的洗漱室。
千暮雪边一空,能感觉到林栖突然间的冷落,她使劲暗示着袁霜华,压低声音,不遗余力地蛊惑着他:“让我看看你的能力,别让别人看不起,谁还不做错事,但是,改正了就是最大的进步。追回木欣欣就是你毕生最大的目标。我敢保证,除了木欣欣,没人会对你比她更好。”
袁霜华听着他总算说句人话,口气也缓和下来:“我就是找不到欣欣才来找你。”
千暮雪悠悠地说:“这还用说,她肯定在躲你。你等我信,有了消息,我告诉你。”
袁霜华得了答复,又问:“你和林栖到底什么关系?”
千暮雪嘟嘴:“就是你看到的。”
“那林栖发的那个通告?又是什么意思?”袁霜华追问。
“能有什么意思,混淆视听呗,总有生意要照顾,总有名誉要维护。等着吧,用不了多久,那个就会作废,新的消息会放出来。”千暮雪神秘兮兮的说。
“你走吧,没有特殊况不要来了。”
袁霜华本就不愿多呆,他看了眼紧闭的盥洗室,又问:“你们住在一起?”
千暮雪笑的甜甜:“如你所见,没错。”
“你得的什么病?什么时候出院?”袁霜华又问。
千暮雪神黯淡:“没什么,很快就会好。只是,你别再来医院了。今天你来这趟,让栖哥知道了我很多背着他干的事,他该生气了。”
袁霜华使劲看了她两眼,没说话,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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