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殿下,你就真的一点都猜不到雪姐会去哪里吗?你们这一点默契也没有吗?”
湛瞑迟冷冷盯了他一眼,却也什么也没说话,眼神中意外透着些许落寞。
他已经想通了,他对风汀雪的感情竟是达到了他也没有意料到的深度,但是,这个发现既让他欣喜又让他心塞。
他当初可是把自己一点点剖开给汀雪看,可是汀雪呢,在他面前依旧神秘,没有告诉他关于她任何一点稍微隐秘之事。
现在想想,他对风汀雪的情况了解得竟然和外界都差不多,还真是心塞塞。
“江有渚,你当初曾和雪到处历练了一段时间,”他忍住没把游山玩水这个词说出来,但在场那两人都听的出来这句话里那一丢丢不自在,“你觉得她最有可能去哪儿?”
“说起来,风姑娘一贯是想到哪就去哪儿,全凭一时兴起,所以,我也猜不出来。”
湛瞑迟无声地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又似是好笑。
“抱歉,我来晚了。”
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齐晏深匆匆赶来了。
“晏深,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
“本来是来不了的,但意外碰见了个人,所以想着应该过来知会你们一声。”
“碰见了个人?”大家一愣,又立刻眼睛一亮,“难道是他们?”
“没错。”齐晏深点点头,“我遇到了洲云。”
今日齐晏深本是去郊外接手从本家路途迢迢运来的货物,意外发现不远处林子里一道小白影闪过,而且只有他一人看到。
那身影子像极了风洲云化作小狐狸的模样,故而齐晏深边屏退左右,独自一人进入那侧林子。
果然,风洲云就在里面一根树枝上坐着,静静等着他。
“洲云,你怎么来了?汀雪呢?”
“雪没有来,她让我过来告诉你们一声,最近不管发生什么都少插手,也少出门,这是为了你们好。”
风洲云晃了晃两条腿,十分遗憾地摇了两下头,“唉!我本来想找湛瞑迟那家伙的,可惜他一直待在帝都城,现在帝都城又搞得那么严,我只能逮住你了。”
齐晏深皱眉:“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要做什么,你们很快就知道了,只不过嘛”风洲云歪着头看他,眼睛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就不知道到时候你们会不会怨恨我们了。”
“怨恨你们?”
“怨恨他们?”听到这儿江有渚和周豫之也忍不住异口同声道,“这是为何?”
“不知道呀。”齐晏深摇摇头,“洲云抛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以我的功力自然也追不上他,只能看着他走了。”
“这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湛瞑迟一直沉默着,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父皇一定知道此事,但是,皇帝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皇帝现在最想看到的,除了这件不清楚的事件的结局外,应该就是他这个儿子面对这一切的反应和态度了。
唉,怎么更心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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