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离开医院时,排场搞得有点大,不但有数名黑衣人在前面为他开道,医院门口还有八辆顶级越野车相迎,一看就是富豪级别的人物。
凌若菲觉得这夸张的场面有点搞笑,让人觉得这人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黑老大,更有可能是个卧底,需要长期潜伏在敌人内部,可以扛着火箭筒轰掉一座大楼的那种。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十多天过去了。
这天是周五,有好几个病人都集中在这一天进行手术,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像陀螺一样的连轴转,可把凌若菲累坏了。
当凌若菲终于做完最后一台手术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内,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
“啪”地一声,她随手打开了休息室的灯,却不由吓了一跳:她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一身黑衣,戴着一幅超大墨镜的健硕男人,不是邢飞又谁?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邢飞已经快步欺身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叫!”他低沉着嗓音说。
凌若菲无奈地指指自己的嘴,眨眨眼睛,她搞不懂他不过就是拆个线,有必要弄得这样鬼鬼崇崇的吗?邢飞迟疑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她的嘴,她苦笑了一下,问:“你是来拆线的?”邢飞反而一楞:“你认出我了?”
凌若菲好笑道:“你以为戴副墨镜我就不认识你了?拜托,就你这身高、体型,想不认出都难。”
邢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样子竟有几分呆萌。
凌若菲忍着笑,说道:“你先坐会吧,我去拿东西来帮你拆线……你不用担心我逃跑,你是我的病人,我替你拆线是天经地义的,根本不用强迫,而且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绝对不会因为害怕而呼救的。”
邢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换药的过程透着一种暧昧的氛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她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和喉结滚动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凌若菲有一瞬间的失神,男人很高,而一米六九的她视线刚好能看到对方的喉结,只是——他咽唾液的间隔好像有些短?
正常按照他这样的体格,应该间隔的时间会久一点,可是这位……
凌若菲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她打趣道:“看来你是个正常人。”男人一楞:“你什么意思?”凌若菲:“你有些紧张,不但心跳和呼吸加快,连咽口水的次数也增加了,是不是觉得本姑娘秀色可餐,有些饥渴了?”
邢飞被她这么一噎,只得讪笑道:“单身久了,条件反射。”
不知为什么,凌若菲听了这一句,俏脸不由一红,她忙把注意力转移到邢飞的伤口上。好在邢飞的伤口恢复得不错,基本上都快愈合了,估计要不了几天就活动自如了。
不过她的脸红倒让邢飞壮起了胆子来,他一边看着她拆线,一边无话找话:“我说凌大医生,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凌若菲一时茫然:“什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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