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他会失去一个狗儿子。”
这种不经脑子的威胁,只会加剧他的死亡速度。
至于卜丘部的老王八,他的儿子,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被派来打探消息的家伙,重要性可想而知。
退一万步来讲,李欢倒是希望,老王八脑子一热,怒气冲冲来为王八报仇。
他想要一大批战马,不要钱的那种,他想组建两万骑兵,手下四名骑将,一人五千铁骑,在大草原奔袭转战,够胡寇们喝一壶。
李欢从地牢中走出来,深吸一口清爽的空气,又长长的吐出来,地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那怕只是去审问。
假如没有刺客这档子事,昨夜的庆功宴,会非常的圆满,瞧地上的羊骨头,以及零散的衣物,就能窥得一二。
仍有一些没睡醒,或者不愿醒的人,横七竖澳躺在地上,嘴里发出梦呓。
他们很幸运,既不用为捉拿刺客发愁,也不用为找人背锅烦忧。
俞尧圆圆的脸上,满是羞愧的神色,昨晚城里的防卫,是由他负责,他刚去打一会花口,就出一群刺客,这让他感觉非常的苦闷。
倒不是担忧李欢责罚,而是害怕被戚海嘲讽,害怕被夏侯燕看不起,赵羽他们轮流守城的时候,别杀人刺客,城外的野狗,都混不进来。
李欢顺着台阶,走到城墙上,当值的士兵,忙要过来拜见,李欢阻止了他,踱步走到俞尧身边。
“再抓下去,迟早头秃,虽然变秃能变强,但以你的脸型,秃了不好看。”
“属下是在发愁。”
“发愁如何泡到夏侯燕?”
俞尧脸红成烈焰红唇,磕磕绊绊道:“我对燕的深情,迎有这么明显吗?”
“也就差刻在脑门子上,喜欢就赶紧行动,僧多粥少,先到先得,还是有两分道理的”
“属下不知如何跟女人表达心意,主公能否教教我。”
李欢转过身看着俞尧,目光深邃,诚恳道:“实话告诉你,我也不懂这些。”
俞尧挠下头道:“燕州以南有诸葛,燕州以北有水菱,浪迹涯一刘滢,主公你你不懂,是在逗我吗?”
“对呀!我就是在逗你玩,先来一下刺客的事,你认为刺客是如何混进来的?”
“属下觉得刺客能潜伏进来,主要还是因为城中有内应。
给您献酒的家伙,是刘县吏的好友,上次刺杀行动,他没有参与,所以排查时把他漏掉了。
属下认为,应把城中的居民,彻底筛查一遍,将有异心者通通揪出来。”
“按你的意思,行不通。
而今这里的居民,对驰风城没有归属感,所以他们会冷眼旁观,引狼入室,甚至是参与破坏。
也不知胡寇,许他们什么好处,居然前赴后继的背叛同胞。
筛查一事,不好实施也不能实施,稍有不慎就会激起民变。
我等入驻城池不久,又强势镇压叛乱,百姓们都防着我们呢。
本想趁着寇匪来袭,营造出危机感,增加城中百姓的向心力。
谁知寇匪太不经打,两万人顷刻间逃光,寇匪头子死了俩。
秋收之前胡寇不会来,寇匪刚刚败退,短时间内也不会来。
风陵卫的凶名已盛,暂时不用担心城中动荡,所以我打算出去转一圈,看看燕州地界,到底有多少势力。”
俞尧眼睛一亮道:“主公准备带多少人马?
我手下的兵卒,已经达到两营编制,够用吗?”
“又不是出去打仗,带那么多人干什么?
夏侯燕在燕州长大,对风土人情熟悉,带她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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