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关东已死,他的部众也死光了,现在驰风城,由将军当家做主。”
“将军有多少人马,能挡得住城中万名百姓的报复?”
王六推开牛催催,厉声道:“将军麾下,有三千铁骑,屠尔等如屠猪狗,姓赵的你最好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泼上油一把火点了!”
“别别动手,我这就开门。”
身肥体宽的赵县吏,刚把门开一条缝,王六踹门进去,单手将其擒下。
“把他绑上,带到将军面前!”
“你们干什么,快把赵县吏放了。”
一群乡民拿着锄头,把王六他们围了起来。
“快放人!牛催催,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背叛神威将军,跟劳什子将军混在一起!”
“齐大牛,你把嘴巴放干净点,王关东那货不是好鸟,我等给他断后,他却把我等抛弃,这种假仁义之徒,不配让我卖命!
大家想想,我们进城这么久,王关东一直支使我们修缮城池,却连顿饱饭也不管。
这种人枉称仁义,跟随他做甚!!”
“牛催催,跟他费什么话,直接剁杀喂狗,还能少一人分羊肉。”
“羊肉?骗人,你们哪来的羊肉?”
“有羊肉,他们真有羊肉,我亲眼所见。”
一名败兵,从人群中挤出来,想要煽起百姓暴动,王六如同一头老豹子,在其还没开口前,就将其一招杀死。
“杀人了!”
百姓们惊恐的往后退,王六在赵县吏耳边低声道:“让他们老实待在这,否则将军三千铁骑,顷刻之间就能将你们灭杀。
为了你的命,好好斟酌一番吧!”
赵县吏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他早就看出来大势不可违,选择投靠所谓的将军,才能保住性命。
“我跟你们走。”赵县吏深吸一口气,高声喊道,“诸位乡民,你们暂且回家,锁好门不要出来。
我去见将军,为大家谋一条出路。”
以齐大牛为首的百姓,见识到王六的雷霆手段,早已吓得胆寒,又听赵县吏如此,哪还敢上前闹事。
李欢正在城墙上巡视,听到一阵甲胄摩擦声,回首看去正是水菱。
“城中残敌基本肃清,百姓们都躲在家中,暂时没有闹事的。”
“危险不在城内,而是在城外。”
“你是指流寇、山匪?这一路上,杀的也不少,他们还敢过来?”
“饶贪欲会战胜理智,他们肯定会过来,只是不知会来多少人,就怕山匪中出现一位枭雄,暂时将他们联合起来,那就不好对付喽。”
“看你的样子,似乎也不太担心,已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李欢拍拍城墙道:“有这东西在,能挡得住他们。”
水菱眉头一蹙道:“我们人手不够,即使有城墙依托,也很难守住四方。”
“光靠我们的人,确实是不够,但你别忘了,城中有上万民众,用来守城足够了。”
“百姓不闹事就已经很好,你还要用他们守城?”
“为什么不呢?咱们提供牛羊,他们出力守城,分工非常的合理。”
“可是他们如若闹事,该如何处理?”
“百姓都是苦哈哈,只要让他们吃饱,没人会闹事,除了那些剥削者,这种人欲壑难填,兴许会借机闹事。
所以,我才让王六他们,把城中有声望的人带来。”
“嗯,拿他们立威,是不错的选择。”
“这还需要你的配合,你辛苦一下,带兵从东门进来,在他们面前经过,然后从西门出去,再从东门进来。
如此反复两三次,足以骗过这些人,让他们以为我们兵强马壮。”
王六押着赵县吏等人,来到东门。
赵县吏在心中盘算,这将军的手段可真够狠,王关东的部众一个没留,麾下兵卒又多,想活命的话只能投靠他。
走到城墙上,赵县吏抬头一看,只见一位清秀的少年,向他缓步走来。
“王六还不把人放开!”
少年不怒自威,赵县吏赔笑道:“少年郎英武非凡,想必就是将军,鄙人赵方圆,特来请罪。”
“赵老先生何罪之有?”李欢随即冲王六喊道,“还不去宰杀三百头羊犒劳将士,再送过来一头,我要与诸位开怀畅饮。”
凶蛮的王六,温顺的像条哈巴狗,点头哈腰离开,赵县吏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刚想跟将军套近乎,却发现对方阴沉着脸。
“将军,你在为何事烦忧?”
“来,赵老先生你过来。”
赵县吏不知将军何意。茫然的走过去。
李欢指着城下:“看清楚是什么了吗?”
赵县吏吞咽口水道:“羊好多的羊!”
他心中转过很多念头,不乏生出占为己有的心思,可当他看到,城门口又进来一队铁骑,心中的想法烟消云散。
随即李欢走到另一面城墙,指着际道:“羊是从胡寇那里抢的,这一路上遇到的流寇山匪,不下万人。”
“上万名山匪,你们怎么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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