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发!”
李欢手持硬弓,弦上搭着一支利箭,跑出之字型,寻找陈桧的破绽,只有将其除掉,才有希望破解此危局。
戚海等人伤势不轻,只能聚在一起,奋勇夺下敌人武器,勉强护住自身,不给李欢添麻烦。
王六、牛催催等老卒陷入重围,伤痕、鲜血正逐渐蚕食他们的勇气。
“俺是个种地的,不会打仗,你们离俺远点。”
一杆饮血长矛,被牛催催使出锄头的姿态。
“俺刨、撩、拍,杂草除尽上大粪!”
与之对位的敌人,脸上狂喜,自认片刻间,便能将牛催催干掉。
四名寇兵对视一眼,左右散开朝牛催催杀去
“王六救俺!”
“我是辎重兵辎重兵!”
王六口中念叨着,神色显得慌张,手上却不慢,长刀掠过去,刮飞四个首级。
“一群废物,五百人打不过一群糟老头!”
陈桧叫嚣着从人群中挤出,他刚一露头,一发利箭疾射过去,离他的头颅只差半寸。
“呼!”陈桧又把头缩进去,比乌龟还怂。
“六发!”
李欢一边盯着陈桧,一边留意王六等饶动向,眼看他们陷入险境,忙搭上五支箭矢,为其解围。
“他没箭了,快上!”陈桧藏头露尾的喊道。
李欢收弓换剑杀向敌人,乌黑的头发,染上粘稠血水,不停的往下滴落,导致他看的世界,是一片血色。
杀完一批,又涌上来一批,胳膊越来越沉,长剑不堪重负,竟拦腰折断。
“他武器已毁,快放箭!”
“陈校尉,我们的人也在里面呢!”
“管不了那么多,杀死他,剩下的人,好收拾得很!”
陈桧终于露头,举起弓欲行偷袭。
嗖!嗖!嗖!
蝗虫般的箭矢,飞向李欢所在的地皮,誓要啃的寸草不生。
嗯!李欢忙就地一跃,乒在地,抓起尸体挡住飞箭。
整个地皮落满箭矢,整齐的排着队,堪比田野中的禾苗。
“主公!”
戚海双目充血,凶性大发,差点撞开敌饶包围。
“将军!”
王六血气翻涌,从脚底板窜到头顶。
“哈哈哈,姓李的已死,你们快投降!”
陈桧排开众人,一脸奸笑的走过去:“除了投降,你们无路可走。
我之所以不杀你们,就是因神威将军,想要招揽你们。
尤其是娘皮你,待我享用完,你就成将军夫人,一人之下!
现在李贼已死,快投降吧!”
“你耶耶没死!”
李欢引弓搭箭,不待箭矢命中,抓起断剑杀去。
砰!
利箭命中陈桧的肩窝,随后断剑刺来。
“你你不能杀我,我是神威将军的部下。”
“我管你是谁的狗,伤我部下者,必死!”
李欢剑到冉,斩穿陈桧的咽喉,双手一爆割下其头颅。
陈桧的部卒一脸懵,从李欢引弓搭箭,至割下陈桧的头,也不过十个瞬间。
王六厉声喝道:“陈狗已死,还不快降!等到王将军面前,老夫还能为你们求情!”
“别听这老匹夫胡言,为陈校尉报仇!”
“为陈校尉报仇!”
“为陈校尉报仇!”
兵卒无主见,听令便是冲!
正在这时,咚,咚,咚!马蹄声由远及近,紧接着箭雨落下。
“什么人?”
都尉转身看去,只见数不清的胡寇,从后面包上来。
“胡寇!”
不知谁喊了一声,陈桧的部众瞬间炸窝,竟不结阵迎敌,四散逃开了。
李欢嘴角抽搐一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飞身赶到,与戚海等人汇合,从地上捡起箭矢,与胡寇对射。
将军衣甲碎,奋勇战寇蛮!
胡师跃马扬鞭,真切的瞧见羊群,他恨从心起。
“这伙该死的偷羊贼,不要放箭,给我抓活的,烧了祭祀给神。”
“主上,锁奴关前,两伙胡寇正在厮杀。”
“胡寇厮杀?”
水菱驱马向前,穷目望去,惊呼一声:“是他!”
“风陵卫结阵,以我父亲为主将,诛杀外围的胡寇!”
五百名风陵卫结好军阵,弓骑兵在外侧游弋,重骑兵十人一组,右手夹着西域骑枪,左臂上绑着圆盾。
晚风吹过,吹散她们的脂粉气,化身为冷血战士,只待水菱下令。
柳眉明眸,赤色战甲,在这一刻,水菱敛去柔情,冷如九幽寒冰。
“风陵卫!”
“喏!”
“杀寇!”
“喝!”
赤色火焰,从地平线燎起,顺着青青草地,撞入黑色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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