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云哈哈一笑,对着张蛰道:“你听这家伙满口胡言,贾垂那老东西,想要放我儿子,又害怕本将军。
一个乳臭未干的子,能想出这种法子?”
张蛰心中翻江倒海,倘若司马琴回来,他有世子之名,等是马云百年之后,继承王位的人是他,那倒是省心了。
“大将军,贾垂封你为洛州牧,实则包藏祸心,是想要借你之手,对付北冥雪、洪浩水等人。”
“依先生之见,是要我拒绝贾垂?”
“倒也不是,洛州我们可以取,但不能顺着贾垂的意愿。
我们有五十万精锐,打下京都很容易,贾垂没资格跟大将军谈条件,他最好把世子乖乖送来!”
司马云沉吟一会,冷着脸道:“来人,将这狗使者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杖!
你回去告诉贾垂,把我儿完整的送过来,我可以发兵攻打洛州。
但是我儿少一根寒毛,我灭他贾家满门。”
使者被拖出去,空气凝结了一会。
司马云站起来,走到张蛰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不要再有下一次,女儿终究没儿子重要。”
张蛰出了一身冷汗,深深地低下头。
是夜,司马璇珠暗中前往张宅,对张蛰拳打脚踢,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这狗东西,今晚为何不过来?”
“我是怕呀!主公他已察觉出我们的事。”
司马璇珠不以为然道:“察觉了又能如何?
你是他最倚重的谋士,这身份勉强配得上侍奉我。”
“郡主有所不知,司马琴要回来了。”
“什么!”司马璇珠冷面如霜,恨恨道,“这贾家的人是有多傻,把司马琴留在京都做质子,还能让父王投鼠忌器。
这一放回来,不是找打吗?”
张蛰摇头苦笑道:“我看贾垂了,他此举的目的,就是想让司马琴与郡主争位。”
“与我争位?他司马琴还不配,一事无成的废物,只知道倚仗父王的威名,兵法战策、权谋机变一窍不通,他凭什么跟我争!”
“凭他是世子,今日主公给我挑明,女儿终是泼出去的水,明面上是在告诫我,其实是借我之口,让郡主殿下死心,我们日夜操劳,想着争霸下,最后全便宜司马琴。”
司马璇珠冷冷道:“我这就派人把他杀死,你明晚再来侍奉我!”
目送司马璇珠离开,张蛰阴测测的道:“我张哲出身卑微,寒窗苦读只为光耀门楣,谁料想科场黑暗,数次被人冒名顶替。
于是我便改名张蛰,誓要把下负我人,铲除干净!
来到虎牢关,我虽名为谋主,其实不过是司马氏的狗,任你们父女驱使。
这种日子,总得有个尽头,就从你开始吧!
司马琴那个废物,总比你容易控制,只要再除掉司马云,五十万精锐就姓张了。”
胡女确定李欢等人离开,只有一名少年留守,她挪到夏侯燕身边。
“我们两个都是俘虏,而且你的部下,被他们杀死不少。
这里离草原不远,只要跑进去,任谁也别想找到我们。
等到大慎部,我把你引荐给头人,他会很欣赏你的勇武。
让你做千夫长,赏你无数牛羊,再也不用担心挨饿。
等秋日来临,还能到来燕州打劫,让你的帐篷里堆满财富,比你当山匪容易,还能救你山寨的人,这条路比跟着这些少年犯傻强。
你觉得如何?”
胡女很有心机,李欢一行人,已经断粮两日,这个时候人心思动,她便想鼓动夏侯燕,帮她逃到大慎部。
“我觉得不怎么样!”夏侯燕攥住她的脖子,轻蔑地道,“我宁愿做大炎的匪,终日吃不饱,也不会做胡寇。
你最好别动歪心思,老老实实的领路,兴许还能活命。”
“你你要清楚,大慎部有三万勇士,你们去了只有死路一条!
助我逃回大慎部,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
“看来你真的想死。”
“你不敢,那些少年不信任你,而且他们还得靠我领路!”
嗖!一支利箭,贯穿胡女的头颅。
戚海收回长弓,冷冷道:“我去接应主公!”
“喂!把我一人丢在这,你不怕我逃?”
“你不会!”
夏侯燕眉毛一弯,她对李欢越来越好奇,这人做事谨慎微,为人豪气干云,似乎很矛盾,但又让人觉得,本就该如此。
尤其是他对部下,那种发自内心的信任,让人感到很舒服。
少时,李欢满载而归,他将一只肥羊,丢到地上。
“把这只羊收拾干净,我给你们做烤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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