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他们决不出胜者,长此以往,他们的势力,会越来越弱,早晚得被人吞并。
只是这贾佑才,素来是草包,怎会懂得驱虎吞狼?我听音阁看他了。”
杨总管笑道:“没想到听音阁,还有不知道的事?”
“先父有训,听音阁不插手朝廷军务,故对此事不了解,还望长者不吝赐教。”
“谈不上赐教,贾佑才之所以,插手凉州事务。
是因为飞将之子,在他军中,一手促成这个局面,他是在为公主殿下分忧。”
“飞将之子?怪不得我听音阁,查不出楚澜的底细,原来他是飞将之子。
在下有李欢的消息,呈献给公主。”
司马绿珠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到一起。
“何事?”
“北冥雪以李清为饵,妄图把飞将旧部一网打尽。
却反被李欢戏弄,没抓到人不,而且还差点死在冀州。”
司马绿珠心里的波涛,平缓下来,只要李欢平安就好。
“可曾救出李清?”
“这个我知道的不详细,但肯定是救了出来。
为此,北冥雪一怒之下,斩杀数十名鹰爪。”
“救出来就好。”杨总管又把话引回去,“周先生,对付张元化和凉州牧,你可有什么良策?”
“张元化外出打猎,被凉州牧派的刺客射伤。已卧榻数日,眼看死期将至。
张家长子张豪琦,是张元化正妻所生,因其母早逝,不受张元化继室胡杳待见,早早的被外放出去,在一县城为官,郁郁不得志。
而二子张豪骈,乃是胡杳亲子,张元化对他极为宠爱,有意让他继将军位,将来统领武威三郡。
但胡杳为人刻薄,导致张豪骈不得人心。张元化的部下,有不少人支持张豪琦。
等张元化一死,二子必然会争位。”
杨总管抚掌笑道:“依周先生所见,莫非是要观鹬蚌之争,好收渔翁之利?”
周蹊摇摇头道:“不能坐视不管,凉州牧身边有曹让辅佐,此人颇有才智,他会劝凉州牧做渔翁。
凉州牧离张家势力近,他可以做渔翁,但公主要主动出击,派遣心腹帮张豪琦夺位。
此人性格懦弱,容易掌控,可以做为棋子。”
“秒啊!周先生大才,不费兵卒,便能将武威三郡,囊入公主之手。
公主殿下,老奴请命前往武威,为公主谋夺三郡。”
司马绿珠意动,能兵不血刃夺取三郡,那是再好不过。
毕竟金水郡,紧挨着雷州,吕贤非善辈,需要多加防备,到处要用兵,她捉襟见肘。
“周先生此计高明,能得你的辅佐,是我之大幸。
今日我拜你为军师,望你竭心尽力,助我平定下。”
“周蹊拜见主公。”
司马绿珠虚扶一下,吩咐左右道:“带周先生择一处宅院,好生安排莫要怠慢。”
“属下领命!”
周蹊深深一拜,随亲卫退了出去。
“公主殿下,这冢虎周蹊,确实是才智不凡。
不愧是美玉周瑾的儿子,其才华可与诸葛姑娘争锋。”
司马绿珠心不在焉,淡然道:“跟李欢比之如何?”
“这李家二郎,身上像是裹着一层雾,老奴实在看不透。”
“这不能怪你,连我也看不透他。
我自和他一起长大,他的成熟远超同龄。
看待事情很透彻,但心中又不乏热血。
你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老奴不知。”
“很的时候,他就过,只想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那时候,我猜不透他的心思,我以为长大之后,就能看懂他,可现在
既然不懂他,那我就打下江山,送给他太平盛世,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杨总管,此去武威,要保护好自己,本公主登基后,仍让你做宦官之首。”
“老奴遵命!”
待所有人都退出去,司马绿珠端坐在椅子上,思绪纷纷扰扰,汇成李欢的身影。
“欢哥哥,我不懂你,但我愿意努力。
竭我所能夺得下,给你太平盛世,也把我自己”
她起身走到地图前,拔出腰间长剑,素手一挥,把地图斩为两半。
凉州之地太,承载不了她的豪情。
她性格刚毅,容不得柔情刺心。
她从兵器架上,取下方长戟,在庭院中挥汗如雨,直到筋疲力尽,坐在台阶上,望着如火的晚霞。
武敞正往郡守府走,看见司马绿珠倾城容颜,他失神的停下脚步。
在皇宫当侍卫的时候,武敞从来不敢正眼看东华公主,即使他出身世家名门,但他从骨子里感到自卑,萤火之光不敢与明月争辉。
如今在凉州地,他手中握着一支万人军队,他的自卑感逐渐消失了,甚至敢用炽烈的目光看着公主。
武敞深深看她一眼,到底是不敢上前惊扰,转身离开郡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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