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组建的七大营,铁血的汉子,多来自燕赵之地。
李欢带着俞尧,以及狗崽子,望白服镇而去,那里还有一群胡寇的女人,得从里面找个向导。
不知怎地,孤僻的狗崽子,很愿意跟李欢交流。
“狗崽子,你一生下来就叫这个名字?”
狗崽子摇摇头:“阿妈告诉我,她本来姓赵,让我跟她的姓。
但不给我起名字,因为只有那些有地位的胡人,才配拥有姓名。”
“你不是胡人,我们炎族人,每个人都有名字。
名字是符号,专属于你的符号。
我给你起个名字,就叫赵问根吧。”
狗崽子瘦骨嶙峋的胸膛,有规律的起伏,黑黑的瞳仁里,升起一抹欢喜。
俞尧在一旁嘿嘿笑道:“以后不能再叫你狗崽子,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狗崽子咧嘴一笑,略表尊敬。继而低下头,看着黑黑的脚丫。
“赵问根。
我也有名字了。
娘我以后不再喊饿,你什么时候回来?”
李欢不经意的回头,瞥见赵问根垂泪,他心中长叹,这才刚开始。
乱世之中,孩子要学会快快长大。否则会被这个时代吞没。
白服镇里耶打部的女人们,感觉非常的绝望,部族中的男人死完后,千盼万盼等来强援。
谁知又被人一锅端,想在白服镇常住,原来的镇民回来了。
三十余名镇民,手持木棒、农具,在跟耶打部的女人们打斗。
李欢赶到的时候,耶打部的女人,正在追着镇民打,砍杀死不少人。
“俞尧,镇住她们!”
“喏!”
俞尧单手握拳,右手为掌,磕碰在一起。
随后提着弯刀,将最凶悍的女人,一招斩于马下。
剩下的胡寇女人,一脸的惊恐,不敢再有异动。
胡寇这种民族,骨子里欺软怕硬,遇到强者跪地臣服,碰见弱者屠杀灭族。
他们奉行的这法则,不仅是针对炎族人,或者是其他外族,也适用于胡寇内部之郑
耶打部的男人死光,可以是草原上最弱的部族,任谁都可以打杀,所以他们不愿回草原。
李欢从马上下来,赵问根跟在他后面,两只黑眼睛,仇视着耶打部的女人。
“你恨她们?”
赵问根点点头,这些胡狗的女人,经常毒打他和母亲。
“留下一名向导,剩下的交给镇民处置。”
为恶者必遭严惩,李欢不会爱心泛滥。
来燕州的胡寇,每个人手上,都沾有炎族饶鲜血,放过这些恶徒,是对炎族饶残忍。
“义士,老朽是白服镇的镇民,多谢义士救命之恩。”
李欢拱手道:“老人家,不必多言,我这里有伤药,你拿去给受赡镇民用。”
“多谢义士。”
少时,俞尧揪着一名耶打部的女人,走到李欢面前。
“主公,这个女人去过大慎部,她可以为我们领路。”
李欢点点头,神色淡然道:“你若敢耍花招,下场比你的同族更惨。”
胡寇女人歪头,看见受折磨的族人,瞬间脸无血色。
“大人,我不敢骗你,我真的知道大慎部,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别那么多废话,到时看你的表现。
敢有一点异动,不用主公下令,我让你生不如死!”
俞尧将胡女扯到一边。
而赵问根瞪着眼睛,双手攥拳,一头拱在胡女的腰部,甩着泪水喊道:“是你把胡狗领过来的,把我娘还回来!”
胡女掩面,躲在俞尧身后,哀求道:“大人,不要听这狗崽子的话,他打惯会骗人。”
俞尧厌恶的推开她,阴沉着圆脸道:“他现在叫赵问根,你最好记住。
我会把你留给他,让他为母亲报仇。”
俞尧拖着赵问根,奋力撵上李欢。
回到浮云滩,戚海迎了上来。
“主公,我们去草原之前,是否要备些粮草?”
“带上十的口粮,到草原上,就不用愁吃穿了。
对了,让大家做好准备,胡寇居住的很散,我们要走的是条寂寞的路。”
俞尧插话道:“主公,我们不和燕赵义士汇合吗?
主公此行的目的,不是要收服这些人吗?
而且在一起走的话,多少有个照应。”
“我们满打满算,只有十四个人,连他们的零头都不到。
现在过去的话,会遭人轻视、冷落,而且还会限制我们的行动。
等我们有足够的筹码,再去与他们汇合,才能折服他们。
今晚好好休息,踏上征程后,很难再睡安稳觉。
铁骑渡河北风催,不破大慎誓不回!”
“不破胡寇誓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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