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于我有救命之恩,他遭奸人陷害,我却不敢替他喊冤,更不敢向你
雪儿,这一次我不能再退,他们是一群好汉子,燕州百姓需要他们拯救,下需要他们匡扶。
所以我只能与你为敌,北冥御弃徒北冥寒,请指教”
北冥雪脑海中,浮现出往昔的画面。
第一次遇见北冥寒,轻狂少年手持一杆木枪,笑若春风请她指教,而今鬓发飞白,却要与她为敌?
北冥雪恍了一下神,立马心如冷铁,双臂用力拉满雕弓
只见一根点钢箭,朝北冥寒激射而去!
叮!钢箭撞开北冥寒的甲胄,击穿了他的皮肉。
“以为不躲,我就会原谅你?”北冥雪按着狭刀,迎着凛冽的北风,向北冥寒杀过去。
贾凤坐在龙椅上,看着大殿中的群臣,懒懒的道:“众卿,今日可有事启奏?”
新晋御史大夫吴新干,浑没有职业操守,本应针砭朝政的口,变成拍马逢迎的嘴。
“圣皇神后功盖地,气度恢宏威仪下,任贤革新体察民隐。
且看四海之内,皆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国库仓廪丰实。
臣奉旨巡视京都,百姓无不称颂,望神后早日登基,入继大统”
贾凤故作不喜道:“哀家,现在一想到皇儿,两眼就泛酸,吴卿,此事莫要再提。”
吴新干的两眼,像是装有阀门,哭就哭,泪水撒了一地。
“臣恨不能替神后承受痛苦,臣恨儿子活得太久,不能与神后同悲。”
饶是贾凤脸皮厚,听得此言,也是老脸微微一红
“吴卿忠心,哀家明白,但切莫咒自己的儿子。”
合骑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想再看吴新干邀宠,出列跪地道:“臣等的子嗣,被逆贼所擒,他们三番五次的,来我府邸索要银钱。
老臣心中憋屈,请神后恩准,由老臣带兵平定逆贼,以洗刷耻辱,扬我朝威!”
贾凤不由皱眉,提起这事她就来气,十万大军征西北,却被逆贼打的丢盔弃甲,只逃回来不到两万人。
她把目光射向贾佑才,咬着牙道:“逆贼着实嚣张,哀家会派兵讨伐。
但现在朝局不稳,不宜兴起刀兵,老爱卿不要急。
贾佑才,哀家命你操练征西军队,现在成效如何?”
自从兵败回来,贾佑才就对打仗失去了兴趣。
虽然贾凤降旨,让他招募兵卒,以备二次征西,但他全然没当回事,过着飞鹰走马的纨绔生活。
“那个此事,是由三大校尉负责,臣现在不太清楚。”
贾凤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恨不得下去踹他两脚。
她一心一意的培养,就是想让贾佑才,能够独当一面,将来好继承皇位,谁知他是块烂泥,太不争气了!
妃娜在一旁冷笑连连,活该这大炎朝覆灭,自武帝死后,坐在龙椅的掌权者,就没有一个脑子正常的。
为了彻底让大炎朝乱起来,我必须手握兵权,妃娜朝吴新干,使去一个眼色。
吴新干伏地道:“臣以为,征西将军年岁尚,不宜在沙场杀伐。
何不让他在朝堂历练,将来也好为神后分忧。
至于征西讨贼,可派妃娜丞相前往,定能旗开得胜。”
贾凤想起来贾太尉的教诲:妃娜此人野心极大,留在身边可以掌控,一旦给她兵权,就收不回来了。
兵权必须握在自家人手里!
她立马回绝道:“不行,朝堂政务繁多,离不开丞相。
征西将军贾佑才,哀家限你三日之内,把征西军的名册,上交给哀家,否则以罪论处。”
贾佑才苦着脸,磕头领命。
妃娜心中火冒三丈,有贾垂那个老狐狸在,她就别想染指兵权。
她朝贾佑才看了一眼,看来只有掌控这废物,才能掌握兵权。
朝会结束之后,妃娜回到泰安宫,屏退所有的宫女,径直走向内室。
卫将军赤膊躺在她的软榻上,两道粗眉拧到一起。
“何人惹我的心肝了?”
“还能有谁,你的主人贾太后,她马上回宫,你还不快去伺候她。”
“她就是一头饕餮老兽,有了新宠之后,就把我抛之脑后。
她是无情无义之人,心肝何必跟她置气。”
妃娜眉头一蹙,眼泛梨花道:“我就想不明白,我为她尽心谋划多年。
助她执掌下之权,她为何不肯让我领兵?”
卫将军把她拦腰抱起,两眼一眯道:“我就是你的兵,女王大将军,想要卑职做什么?”
“我要你有什么用,又不能领兵打仗。”
“瞧人了不是,我手下有一千禁军,守在宫廷要处,随时听候女王的差遣。”
妃娜破涕为笑,妩媚的道:“我让你做什么都成?”
卫将军感觉口干舌燥,喉结耸动道:“必效死命。”
“要是去杀老饕餮呢?”
卫将军脸色一变,猛地站了起,笑道:“心肝最会笑。”
“知道我是在笑,还把我摔在地上”
瞧着妃娜幽怨的眼神,卫将军心中之火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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