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局稳定太后当政,他会选择隐忍不发,看着我在冀州捕杀猎物,但现在子驾崩朝局动荡,太后无力顾及四方,他也就滋生了野心。
值此时机,不能有把柄落入他手。
等此事一了,我第一个要杀的人便是他。”
北冥雪目光如刀,脸上滚出一层冰霜。
这个冀州牧当真活的不耐烦,敢威胁飞鱼卫的人,他是头一个,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付磊从北冥雪的房间离开,瞧见北冥寒走过来,他眼中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你来此做什么?”
“以你的地位,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
北冥寒将他撞到一边,推开房门进到里面。
守在门口的四把刀,想笑却不敢笑。
刷!北冥雪的狭刀出鞘,抵在来者的咽喉上,她一看到此人就来气,杀他却又下不去手。
她冷冷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北冥寒晃着点心盒,脖子往后缩,退了出去。
“你在想事情时,喜欢吃夜宵,我亲手给你做的点心,你以前最喜欢吃”
啪嗒!北冥雪用刀柄,将点心盒打在地上。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离我远一点。”
北冥寒叹口气,转身离开,轻轻的把门带上。
时间过去良久,北冥雪扭头,看着地上的点心,走过去弯腰捡起一块,很熟悉又很陌生。
她的手用力一抓,点心成了渣粉,然后抬起脚,朝着地上的点心狠狠踩去。
另一间房中,张龙手里提着大铁锥,满怀期待的看着老者。
“六叔,您一声令下,我就冲出去,把北冥雪宰了,干净利落还省事。”
老者是燕王府的家将,被飞将赐姓为李,燕王府遭难的时候,他在燕州为飞将筹备粮草。
可谁知昏君一怒,夷平了王府,飞将父子不知所踪,所有与燕王府有关联的人,遭到朝廷的通缉。
逃亡了两年,得知飞将之子出现,他们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张龙你先别着急,迟早得与鹰爪厮杀,到时让你为先锋。”
张龙摩拳擦掌,咧嘴一笑道:“就等六叔这句话呢。
六叔你去冀州,找到那鸟将军没有?
他答应帮我们吗?
他嘴里敢蹦出半个不字来,我去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李六无奈的叹口气,目光扫过众人,七八条汉子目露希冀。
“他人过来了,但是态度模棱两可,老夫也摸不准他的心思。”
“人在哪?我过去问他,非得让他给个准话不可!”
张龙拽着大铁锥,就要往外闯,旁边的汉子,赶紧拉着他。
李六不停的摇头:“你呀!就不能听老夫完?
他人既然来了,最起码可以帮我们牵制住冀州牧。
而且我从范将军那里得知,我们的公子,他尚在人世,他极为重视家人,得知世子在此,会赶过来的。”
张龙兴奋的道:“公子也在这?
他师从诸葛军师,一定会有办法,对付北冥雪。”
另一名汉子很冷静,他皱着眉道:“公子失踪多年,这会却突然出现,会不会太过巧合。
而且公子的消息,范将军是从何得知?
对于范将军,从北冥雪手下逃脱一事,我一直心怀疑惑。”
张龙挑着眉头道:“王虎,这有什么疑惑,范将军是自家兄弟,他怎会骗我们。”
“王虎的也有道理,匆匆九年过去,我们当中没人见过公子,也不知他现在是何模样。
这个客栈鱼龙混杂,有朝廷的鹰爪子,也有江湖上的巨寇。
都不是善辈,我们要谨慎行事,以免落入敌饶圈套。
张龙、王虎,你们两个好好守夜,我到外面巡视。”
“六叔,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和你讲明。
半个时辰前,我躲在暗处,看到二虎山的人,差点着了鹰爪子的道。”
“有高人相助?”
“是一个络腮胡子,不知跟二虎山的刀疤了什么,刀疤打消念头,不再前往后院。”
“你可记得此饶长相,明日我去试探一下。”
“此人有一脸的络腮胡,非常好认。”
荒原之外,刘滢穿着夜行衣,手握双匕首,割开飞鱼卫的喉咙。
“第十三个,薛长老你那边如何?”
“公主殿下,臣年老体衰,只除掉十个鹰爪。”
刘滢柳眉一挑,对着黑夜凝思,轻声呢喃: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好好的搜查,不能有漏网之鱼。
等救出李清之后,我们就从这里撤退。”
“喏!”十数名黑衣人,四处散开消失在夜色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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