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两银子,相当于是一年的饷银,你拿去做些买卖,本将军再给你二十两,以备不时之需。”
老卒恍然失措的爬起来,磕磕巴巴的道:“将军大恩,老儿受之有愧。”
司马云摆摆手道:“于你是大恩,于我是滴水,你不要放在心上。”
老卒手里捧着三十两银子,跪下来叩首拜谢:“如此将军,世间少樱”
剩余的士卒,见老卒手里捧着银子,无不露出羡慕的神情。
校尉喝喊道:“快操演军阵,待你们上阵杀敌,所得封赏比这还多!”
士卒忙挺起手中长枪,哼哈着刺向草人,心中渴望到战场,杀敌立功得封赏。
司马云按剑走回凉棚,对着谋主张蛰道:“张先生,我这一招如何?”
“主公高明,论临机应变,无人及得上主公。”
“哈哈哈,张先生过誉,本将军是率性而为,并没有刻意谋略,军国大事还需靠你们辅佐。”
张蛰上马能战,下马能治,言谈举止又很懂事,所以司马云极为看重他。
“张先生,贾佑才铩羽而归,我们是否可以兵发京都?”
张蛰在心中思虑:大将军的本意,是想攻打京都,因为他还是忘不掉,从京都败走的耻辱。
但是贾凤麾下仍有百万精兵,且京都城实为金城汤池,旦夕之间不好攻破。
“主公,虎牢关虽险要,但是周围没有良田,一旦和贾凤撕破脸,她若是断我们粮草
欲成霸业,必先与泥土为伴,须依靠主公的勇武,攻占一州之地,然后再与贾凤决胜负。”
司马云点点头道:“张先生言之有理,依你之见,我们该攻取何处?”
“冀州!簇与司州接壤,且沃野千里,是龙兴之地。”
一众少年骑士,行在林荫道上,甲胄虽然破烂,但春风满面。
比之以前,少了两分稚嫩,骨子里镌刻出坚韧,这是血战多场,磨炼出来的结果。
这一路行来,他们在李欢的带领下,接连挑翻五座山寨。
一开始李欢还需为他们掠阵,后来就任由戚海发挥。
养成名将,不能局限于纸上谈兵,而应是教给他兵法谋略,再让他身经百战,如此才能迈入名将的行粒
至于想成为绝世名将,那不仅需要赋卓绝,还要有闻鸡起舞的恒心,更要有屡败屡战的勇气。
权谋机变一样不能少,善出奇者,无穷如地,不竭如江海。
名将是一条披荆斩棘的路,有不少人还没出发,陷入自我怀疑就此沉沦,又有不少人自恃功高,狡兔未死走狗已烹。
只有大智大勇、大吉大利,最为出色的人,才能进入绝世名将的殿堂。
留下无尽的丰功伟绩,任后来者瞻仰。
而戚海有成为名将的潜质,李欢只是提了一句,土匪是乌合之众,可以用游击战法疲其力。
他瞬间领悟,并加入自己的理解,在他的指挥下,三十名少年,斩杀二百余名山匪,几乎没有折损。
戚海当之无愧的,成为少年们的领头人,他的威望已经竖了起来,在他的率领下,少年们令行禁止。
李欢不止一次的感叹,也许真有虎躯一震,名将来投的法,这是玄学,不可不信。
“主公随口指点一句,戚海便展现出将军的风采。
六,我打心眼里认为,主公绝对是飞将之子。”
六的目光跃过戚海,盯着那略显消瘦的身影。
“主公不过长我们一两岁,但是他的博学,实在是世间少有,可能真是家学渊源。
他文韬武略,兵法战阵,甚至是杂学,无所不精。
而且很多事物,我听都没听过,感觉就像不是世间所有,而是仙家产物。
五,我们若有亮眼的表现,也能得到主公的赏识,到时蒙主公指点两句,一跃成为统兵之人。”
五点点头道:“对,我们也有机会成为将军,我现在恨不得,立马赶到燕州,与胡寇大战一场。”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们弓马不弱,只是临阵少机变,若能克服淬,成为校尉不在话下。”
五涨红脸道:“承蒙主公指点。”
李欢摆手一笑,抬眸看向路旁的树林,没有树皮的老树,顶着稀疏的树冠。
再有百十里,进入燕州地,数十万嗜血胡寇,你们的末日要到了。
少年人意气风发,捉刀客奋马扬鞭,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一些心绪缭绕,唯有刘不守和俞尧,在争论锤与棒的杀伤力,一个锤可打飞鸟,另一个棒能掷鸣蝉。
眼前这群少年,加上望楼镇的十余人,这是李欢能够信任的人。
仅靠这些人,对抗蝗虫般的胡寇,当然不现实。
正如燕赵子民,需要英雄高举大旗,他也需要精兵悍卒,衔刀引弓战胡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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