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琴笑声戛然而止,鹰隼的目光想将李欢看穿:“你可知此言会杀头,你当真不怕死?”
“怕,不过我一介草民,拉着殿下一起陪葬,这笔买卖挺划算的。”李欢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下来。
“就凭你?拉本世子陪葬,你在做白日梦吗?”
“想必这个时候,卫国公蔡升已经准备前往皇城,向天子告世子殿下的状。”
“本世子姓司马,乃是大将军之子,岂会怕蔡老头告状。”
“若是蔡升告世子想要逃出京都呢?”
司马琴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他敢,凭什么告本世子想逃出京都?”
“就凭你抓了我。”
司马琴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屑的看着李欢,他将李欢抓过来只是临时起意,看此人是否真的有胆识,是否值得收为己用,他不相信就凭一个无名小卒,贾太后会来猜忌他,甚至会置他于死地。
“楚澜,一介草民,就凭你还扳不倒本世子。”司马琴眼睛一眯道。
“楚澜确实不够格,若是燕王府旧人呢?”
“什么!”司马琴惊愕失色,仿佛见了鬼一般,“你...你是谁?”
“我就是楚澜,不过我却知殿下府中有燕王旧部。”
刷!司马琴提刀想李欢扑过去,李欢反手一剑,将司马琴手中的刀打落在地,转到司马琴身后,飞快的抬脚踢在司马琴的腿弯处。
李欢长剑指着司马琴脖颈:“世子殿下,就这一点警觉性,在京都存活两年,可真是不容易。”
“你...你到底是何人?”司马琴低声吼道。
“这句话应该我问世子殿下,你为何私藏朝廷钦犯?”
“本世子没有,你...你不要信口开河。”
“我是不是信口开河,不如让飞鱼卫来判断,就算一点蛛丝马迹,也足够贾太后大做文章。”李欢已经掌握住主动权,他要从司马琴嘴中撬出,为何飞将旧部,会出现在他的府邸中。
司马琴手指开始不听使唤,全身在微微颤抖,他太大意了,本想收服这人为己所用,没想到却反受其害,可是他根本不知府上有飞将旧部。
“你...你先放了本世子,有话好好说。”
李欢微微一笑道:“世子殿下,现在相信在下了?我说你在赌,可对?”
“我...我信,我确实在赌。”
李欢收回长剑插到腰间,捡起地上那柄刀,刀既染血锋锐已开。
“世子殿下说说吧,哪来的胆子,窝藏朝廷钦犯?”李欢反客为主坐到首座上。
司马琴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楚壮士,本...我确实不知府上有朝廷钦犯。”
“确实不知?”李欢看司马琴的样子不想说谎,难道他真的不知情,这下倒坏了。
司马琴期期艾艾道:“我确实不知道。”
“这么说来,我错怪殿下了?”
“没错,这是一场误会。”司马琴冷静下来细想,突然想到此人怎会认出飞将旧部,除非他也是飞将旧部,“楚壮士是...飞将旧部?”
“你不用试探我,我跟燕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殿下可能不知,我帮卫国公、北通伯出过计策,若是太后得知殿下,将一个双手拨弄风云之人带到府中,会作何感想?”
司马琴心中暗叹:这下秋霜落尽雪堆里拣也拣不清。
“世子殿下,咱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司马琴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鉴于你抓了我,我跟将军府扯上了关系,对咱们两个都不好,你让我打一顿,这样就洗脱嫌疑了。”
“凭什么你打我...”司马琴眉毛刚耸起来,由低垂下去。
“当然你得暴跳如雷,遣你手下的恶仆来追我,我们一结仇,太后自然不会怀疑殿下。”
司马琴很委屈,但是他又想不出其他办法:“那你快动手吧,尽量下手重一些。”
司马琴是真怕了,他父亲虽在外统兵,但是不妨碍贾太后将他囚禁起来,令司马云投鼠忌器。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候。”李欢摇头道。
司马琴更委屈了,挨打就算了,还得等着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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