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那位坐镇锁奴关,将胡寇打怕了,如今那位下落不明,胡寇开始蠢蠢欲动,据说陈兵锁奴关前,随时可破关南下。”
“放屁,那位都降了胡寇,再说这两年胡寇没少犯边,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我听都听烦了,你从哪得到的消息?”
“这可不能说,反正这消息假不了,我可不敢再说了”
清风一直在观察这两人,隐约听到胡寇、燕州之类的字眼,见这二人不说了,忙提着一壶茶走过去:“给您二位添壶茶。”
“呦,清风今个送的茶,可是名贵的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酒客甲道。
酒客乙道:“楚大胆今个收了一位世子做学生?”
清风提着酒壶给他们添了一杯道:“我们东家现在不收徒了。”
“哈哈,定是舍不得玉茹姑娘,那样一个美人搁谁都不舍得。”
清风对此笑而不语,问道:“您二位刚才在谈什么,正热火朝天的突然不说了?”
“没什么,就是谈些风俗趣事。”酒客乙掩饰道。
清风眼珠一转道:“那就好,风俗趣事好啊,若是胡寇和那位之类的话,传到飞鱼卫耳朵里,那可是掉脑袋的罪。”
二人脸色一变冷汗直流,忙拉着清风坐下来,酒客甲道:“清风兄弟,这话可不敢乱说。”
清风眼神无辜道:“又不是我说的,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二位的谈话。”
二人交换一下眼神,苦着脸道:“清风兄弟跟你明说了吧,我二人刚才确实多嘴两句,你就全当没有听见。”二人往清风袖中塞了一锭银子。
清风将那锭银子抖出来,惊讶道:“两位这是干什么,银子可不能乱放。”
二人以为清风嫌少,又要掏银子,清风拦住低声道:“两位,我清风不是卖友求荣之徒,只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如果事情听到一半,心里会痒痒嘴上就会乱说。”
酒客乙咬咬牙道:“清风兄弟我也不瞒你了,我们两个刚才确实在谈论胡寇的事情,不过跟那位没关系,我们是在说胡寇陈兵锁奴关的事。”
清风眉头一皱立马又展开笑道:“原来就这事,锁奴关汤池铁城,又有名将镇守,小小胡寇又在做白日梦。”
“清风兄弟高见。”酒客甲拍马道。
清风满不在乎的说道:“二位接着喝,我去把今个的帐算算。”
清风快步走到后堂,让一名伙计在前面招呼着,他匆匆前去找李欢。
李欢正在院落中舞剑,见清风行色匆匆,问道:“清风,何事?”
清风附耳过去将胡寇陈兵一事告知李欢。
李欢收回木剑神色变得深沉,嘴唇轻轻咬在一起。
清风挤出笑容道:“公子,事情没那么严重吧,胡寇年年犯边,也没见他们能打进来,想必今年也是想在边关抢些粮草。”
李欢两道眉毛上下跳着,担忧道:“朝堂上与你想法一样的人大有人在,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恐怕锁奴关的守将心中渴望一场大胜,出关迎敌正中胡寇下怀。”
皇宫,在通往太极殿的路上,尚书令赵为民眉间郁结着担忧,他快步追上司徒沈忠:“沈司徒,你可知胡寇派出百万狼兵,陈兵锁奴关外?”
沈忠白胡子随风而动:“胡寇年年陈兵,但那一年敢跟我们开战,不过是想来打秋风而已,今日我就要上奏陛下,派遣兵将出关迎战,斩杀一批狼崽子,扬我大炎国威。”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自陛下登基以来,胡寇频频犯边但都是小打小闹,悉数被我大炎将士击溃,这不像胡寇风格,他们频频示弱必有大谋啊。”赵为民眼神低沉。
沈忠慢条斯理道:“锁奴关守将乃是老夫亲自举荐,牛铭智勇双全堪称名将,区区胡寇不过是癣疥之疾,为民啊,不必再说,到太极殿了。”
赵为民不敢再说,随着沈司徒走进太极殿。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昭帝坐在龙椅上,微闭着眼睛道:“众爱卿平身。”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沈忠正要出列,侍中王浑抢先出列跪下,捧着奏折举过头顶:“边关急报。”
边关!文武百官心中一咯噔,除了锁奴关,寒冬腊月冰天雪地的时节,还有那个边关会有急报!
沈忠和赵为民对视一眼,两人心里各有想法,赵为民脸上的担忧越来越深。
一名宦官小碎步过去取来奏折,跪着递交给昭帝。
昭帝看完奏折,脸色气的发白,将那份奏折摔到地上:“锁奴关的守将是谁举荐的!”
(今天的推荐票是谁给的!
爱你们。)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