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春风楼晋王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春风楼的管事的春妈妈看到杨氓立即迎上一张笑脸说到。
“韩将军在哪?”杨氓看都没看她直接问到。
“来人,带晋王上楼。”春妈妈大声喊道,瞬间整个一楼大堂的人都看了过来,自从晋王成婚,大家还是第一次在春风楼见到他,人们有些讶异的同时,忍不住要胡思乱想。
杨氓对着春妈妈笑了笑,没说什么,径直上了楼。
“老远就听到王爷来的声音了。”韩擒虎开门之后打趣到。
“那么多地方,为什么非要来这儿呢?”杨氓黑着脸问到。
“我在过两日就娶妻了,想来就麻烦了,这儿不趁着还没受束缚逍遥一下吗?”韩擒虎打趣到。
“韩兄就是爱开玩笑。”贺若弼在他身后摇着头笑着说到。
“有什么要紧事吗?”杨氓进坐下来问到。
“到不能说是要紧事,就是有件让人觉得蛮意外的事。”贺若弼说到。
“什么事?”
“想必您还记得云庭公子在长安城被抓的事吧?”贺若弼说着话,也坐了下来。
“记得。”
“我们一直以为这罪魁祸首是宣王家的那个不起眼的家臣,可最近那位家臣出了事,牵连出好些人,我们才知道他的主子是谁?”
“他?他不是宣皇孙的家臣吗?还有其他的主子?”杨氓惊讶的问到。
“王爷,宣王的脾气秉性您还不知道吗?于朝政、钱财上那是丝毫不上心,可他的这位家臣就不是了,不仅在郊外的农庄里很吃得开,就是在很多长安城的政务上也是能说的上话的,这怎么看都不是宣王的意思啊!”韩擒虎也坐了下来。
“那他背后是谁?难不成是皇兄?”
“是东宫的人,但不是太子。”贺若弼说到。
“东宫里参与朝政的除了皇兄还有其他人吗?”
“当然有,不只是那位宣王的家臣听命于她,就是这春风楼也是她的。”韩擒虎一脸无奈的说到。
“什么?这春风楼,不是皇兄的吗?”
“是也不是,准确的说,春风楼所有的账目和人员都归太子妃管。”贺若弼说到。
“皇嫂?皇嫂偶尔是要帮着皇兄打点些东宫的事,过一过账目很正常。”杨氓解释到。
“王爷,太子妃对春风楼的掌控可不只过一过账目那么简单,这春风楼的春妈妈和管事的,肯能会不听太子爷的话,但是绝对不敢不听太子妃的话。”贺若弼也解释到。
杨氓看着眼前不像是说笑的两人,沉思了一会儿说:“即便是这样,也没什么吧,皇嫂毕竟是太子妃,手中也是有些权利的,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管啊!”
“是啊,我们这位太子妃手上的权利可要比我们想象中的大很多,原本云妾当年为接近您做的事,要是直接让给京兆尹府判,早就被关进大牢里了,后来就是因为太子妃插手,人不但没事,最后还云妾还做了太子爷的侧妃,这能耐,怕是一般人都没有的。”韩擒虎话里有话的说到。
“擒虎,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杨氓一脸不开心的问到。
“我想说的是,我们都低估了太子妃的实力,而且长安城中的好多事,牵来扯去最后都跟这位太子妃有关系,我和若弼甚至怀疑,晋王妃的晕倒也是太子妃的手笔。”
韩擒虎的这番话到是让杨氓想起了萧画对他说的话,她也怀疑皇嫂,杨氓忍不住在心里想,难道自己这个看似与世无争的皇嫂的心机真的如此之深。
“王爷,太子妃平日里一副什么都不过问的样子,但我们想要陷害太子爷的安排,几乎都被破坏了,且每件事都和太子妃有联系,真的要动东宫,怕还是得先动太子妃。”贺若弼小声说到。
“你们如此怀疑皇嫂,还敢在皇嫂的地盘上和我说这个?”杨氓笑了笑问到。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说了,太子妃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对她起了疑心,不会特别把我们怎么样的。”韩擒虎自信的说到。
“若皇嫂真像你们说的那么厉害,此时此刻,凭借她的聪明才智,怕是已经猜出来了。”杨氓打趣到。
“这个我也想到了,不过我觉得太子妃遇到了一个劲敌,一时半会儿还没空搭理我们。”贺若弼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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