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秀待少女走后问到。
“真定王刘扬的外甥女郭圣通。”琴师洁回到。
“哦,小生起先以为是哪家的婢女呢?还在心中想,如此风姿,她的小姐怎么舍得使唤她呢?不料是名门贵女,幸得没开口,否则要闹笑话了呢。”
“足不出户的大家女儿,难得碰上举国皆知的喜事,自是要来看一番热闹的。”琴师洁笑着说。
“举国皆知?先生说的是小生的这桩婚事吗?”刘秀疑惑的问到。
“是啊!不然是哪一桩呢?”
“怎会举国皆知呢?”
“这位管家小姐自京师策马而来,一路遇到了不少的能人异士,却进退有度,鲜少有人得见真容,岑公子说,你们那日在宛城的菩提寺里和她有一面之缘,怕是为数不多见过这位管家小姐的人了,但人不露面,事却行的妥妥当当,江湖人士又喜欢到处说嘴,在加上你家兄长在江湖的名声地位,这溢美之词,不胜枚举呢。”
“听先生这样说,小生明日要娶的这位娘子果真不凡啊!”
说话间,古琴便已修好了。
“音调过了,新娘子妙手,弹的定都是好曲子,提前祝贺公子喜得佳人了。”琴师洁躬身说到。
“借先生美言。”刘秀接过古琴,出了琴纺。
他听李通说,管家小姐会弹琴,便想也没想的去寻琴,又急匆匆的拿到琴师这儿来修,一点没有个沉稳的样子。
如今抱着古琴往回走,四下安静,到是能静心想上一想。
刘秀独白《四下静》:人间天上,闻丽华善作古琴场。软玉温香,休道是皇亲傍,若能天地博一场,到与人消灾障。
刘秀路过南阳郡客栈,见红绸早已挂起,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不自觉的漏出了笑容。
客栈前,挤满了人,大都是来看新娘子的,刘秀本打算从后面穿过去,忽听到:“小生,姓王,名朗,字豪强,本贯南阳郡人也。年方二十三岁,正月十八日子时生人。并不曾娶妻。。。。。。”
“谁问你来?”身穿一身粉色衣衫的少女怒喝到,“听公子所言,也是读书君子,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君子‘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道不得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自家老夫人治家严肃,有冰霜之操。内无应门五尺之童,年至十二三者,非呼召,不敢辄入中堂。向日小姐潜出闺房,夫人窥之,召立小姐如亭下,责之曰:‘汝为女子,不告而出闺门,倘遇游客小僧私视,岂不自耻。’小姐谢而言曰:‘今当改过自新,毋敢在犯。’是老夫人亲女,尚然如此,何况以下侍妾乎?公子习先王之道,尊周公之礼,不干己事,何故用心?早是妾身,可以宽恕。若自家小姐知其事,决无干休!今日得问的问,不得问的,休要胡说!”
刘秀听得少女这番话,不禁心中十分佩服,但怀中抱着古琴,又是万众瞩目的新郎官,实在不敢上前查问根由,只得继续低头赶路。
刚回到府中不久,岑彭便火急火燎的来了。
“新郎官,准备的怎么样了啊?”岑彭满脸笑容的看着刘秀。
“还好。”
“看你春光满面、喜上眉梢的,定然是不错的。”
“你火急火燎的跑来做什么?”
“这不是刚在客栈看了一出好戏,来说与你听吗?”
“什么好戏?”
“两日前这位管家小姐就到了客栈,一直戴着帷帽,几乎没人看到过真容,她身边的那个婢女,名唤啊楚,生的容貌秀丽,这新娘子还没出嫁呢,就有人开始打着婢女的主意了,求亲的人都快把客栈挤满了,起先呢只那个名唤云枫的小厮来回话,但是媒婆们太泼辣了,这小厮应付不来,今日这婢女便自己出来回话了,字字掷地有声,有礼有节,文叔不想听听?”
“听过了。”刘秀看着一脸笑意的岑彭说。
“啊!谁的嘴这么快?”
“我去琴纺修琴,回来时路过客栈碰巧听到了。”
“哎,你说新郎官就在现场,我们怎么就没抓住呢?”岑彭一脸失望的说到。
“抓住了又如何?”
“这正头的小姐和以下的侍婢不都是你新郎官的人吗?”岑彭一脸坏笑的说到。
“人家说‘老夫人节操凛冰霜’你细想,教出来的女儿怎会让自己的婢女犯了礼仪规章,这位管家小姐,不会不顾念自己的婢女的。”
“这话到是不假,看那婢女的行事作风,就知这小姐定然不差。你前世一定是烧了高香,今生才得遇这么好的有情人。”岑彭不无感叹的说到。
“有情人?我对小姐有情,小姐对我,未见得有意啊?”
刘秀独白《耍孩儿》:当初那洛阳远隔天样,听说罢有在洛阳那厢。业身躯虽是立在回廊,魂灵儿已在他行。本待要安排心事传幽客,我只怕漏泄春光与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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