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事关阿瑾……”
苏锦安刚饮了茶,闻言放下手里的茶盏便看向顾越。
……
顾越没什么长辈,顾陈舟也不要他们早起去敬茶,说是那样会显得他很老,毕竟他这唯一的侄子都成婚了他还孤家寡人一个,感觉有些没面子,所以眼不见为静。再加上昨夜前前后后闹了许久,是以,安瑾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旁边顾越的位置有些凉意,说明他一早便起了。她抿抿唇,瞧着手腕处的红痕,面上微微发热。
起身梳洗后她用早膳时便得知顾越去了书房会见了苏锦安。
她捏着白玉箸,想到昨夜的事微微有些发呆。
也不知连珈如何了。
又想到他昨夜有些疯狂的样子,安瑾皱眉,简单吃了两口便让他们撤了。
芳华走进来时笑容满面,她对安瑾作揖后奉上手里的东西。安瑾取了过来仔细一看,是一对同心结,芳华的手很巧,编出来的自然很是漂亮。
“很好看,谢谢”安瑾道
“夫人喜欢就好”芳华笑道“奴婢这手艺当不得夫人夸奖”
安瑾细细看着“不用自谦,我觉得很不错”
她四处看了看,打算将它挂起来。这里还是原来她住的顾越的正房,只不过之前是她一人暂住,如今也是她的房间了,感觉还真是有些不一样。
以前没有仔细看过,现下看来越发的雅致淡泞,丹楹刻桷,她环视了一周,觉得床头的位置挺不错,便不顾芳华的阻拦,踩着床沿挂在了帷幔上。
正红的同心结相互依靠在一起,就如同她与顾越一般。
余光这时瞟到一旁案桌的木盒上,那木盒看着有些年岁,上面的纹路繁重精细,又巧夺天工,看起来价值不菲。
她走过去有些好奇的看着那木盒。
芳华也注意到了安瑾的目光,有些犹豫道“这木盒是家主珍重之物,平日里我们打扫时都轻易碰不得”
安瑾虽然很好奇,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动。
不过这件事既然让她有了好奇之心自然被她念在心里,所以顾越送走了苏锦安回来时远远透过窗就瞧见安瑾看着有些凝重的样子,转而寻了芳华先出来,问了由头。
芳华便将今日之事说与顾越,顾越愣了一下,低头浅笑的走了进去。
安瑾临窗而坐,手握毛笔,似乎很认真的在写着什么。
他凑上去看了一眼,安瑾的字写的好,妙笔生花。
宣纸上写着红琅透,珠琛垂,与君长安情。
有着他名字的诗句。
顾越想了想,提笔在那句诗下补了句:尘世安,瑾年羡,一逢君心乱。
安瑾看他,忍不住感叹,这个人还可以再好一些吗?简直了
“阿瑾今日兴致不高?”顾越放下手里的毛笔,坐在她身边笑着问道
“没有啊”安瑾莫名,摇摇头
顾越笑了笑没说话,起身去取了那只木盒。
安瑾大惊,顿悟,芳华果然还是顾越的人,唉,失策。
“我……”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顾越道“可是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顾及”
他将木盒子放在安瑾手里,对她肃然道“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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