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女子不只光着两脚,且被子遮不住的两条雪白的腿也是春光乍泻,这还不够,那女子的腿一直哆嗦个不停。
这是什么情况?莫非裹在被子中的女子没穿衣服?
玄音也是颤抖着声音问那女子:“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凭空出现在我的房间,且夺了我的被子?”
女子只是呆呆地望着玄音,继而忽然情绪失控,竟放声大哭起来。
玄音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左思右想,也是想不明白,在他睡觉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这女子是哪家的失心疯不成?半夜三更闯到他的房间,又夺了他的被子,竟然还在这里失声痛哭,倒好像他对她做了什么不轨之事似的。
玄音再次看了看那女子,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虽是一直在哭泣,却仍然无法遮掩其惊饶美貌。只见她肤色洁白如雪,两颊却微微泛红,似是三月桃花一般灿烂。柳眉弯弯似神来之笔所描画的一般,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因溢满了泪水越发显得水灵灵的,挺直的鼻梁,巧的鼻翼,红润的樱唇。一张水灵得似可掐出水来的脸,怎么看怎么动人,这姑娘,看上去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那一双水眸也是灵动得很,眼前的女孩,怎么看都无法将其与失心疯联系在一起。
待得女孩哭得差不多了,玄音耐着性子问她,“姑娘,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人家还是姑娘呢,还没谈过恋爱呢,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成了你的女人了?你叫我怎么活下去啊?”
女孩没头没脑连珠泡似地了一大堆,玄音一句也没听懂。莫非她真是得了失心疯?
听她刚才这番没头没脑的一番话,莫非是被哪个色狼冒犯玷污了清白,而导致神智失常了?
“姑娘,你什么?我听不懂。你成了谁的女人?”
“当然是成了你的女人了?你不是想抵赖吧?”
“我做过的事,自然不会抵赖。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好好地,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你夺了我的被子,然后就被你莫名其妙地指认成那个,……那个冒犯你的人了。姑娘,还请你冷静冷静,理智地理清楚,到底是谁对你做了那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就是那个禽兽不如,还想抵赖?”
“姑娘,你请坐下来话,看你腿一直哆嗦,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的,坐下来缓一缓,再理一理思绪。”
那女子便裹着被子坐到了床上,此时玄音才注意到,往日醒来一直扒着她胳膊的青鸟,今日既没有扒着他,也没有赖在床上睡懒觉。
玄音不由得疑惑,每爱睡懒觉的青鸟,今日怎么突然一反常态,早早起床了?并且悄无声息地出了竹屋?
玄音不由自言自语道:“青鸟去哪里了?”,又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青鸟,你在院里吗?”
玄音这一嗓子,没得到青鸟的回应,却得到了一个令他惊悚的回应,“我在这里,你对着门外喊什么喊?”
“你什么?”
玄音都快崩溃了,经鉴定,此女确是神智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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