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
看着烟花犹豫的样子,鹭羽说道:“快剑是我采纳了无数快剑剑诀后总结出来的快剑术,重剑毅然,九剑则是我母亲的成名剑诀,我又进行了一定的改良……三种没有优劣之分。”
“那……”
烟花思考着,她明显做出了一个小孩子并不会做出的决定,她做出了一个握爪的动作,说道:“我全都要。”
临日月看着……他差不多知道烟花在家里看了什么电影了,估计肯定是在看联邦卫视,只有联邦卫视会不停的放那些老电影和西游记、甄传什么的。
“都想学啊……”
鹭羽笑了笑,就这样一屁股坐在了烟花的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可以的话,我也想要全教,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时间不多了这种话……听着就让人感到悲伤,就算没有故事,听到这句话的人也可以脑补出无数的恩怨情仇来……
而在此刻,临日月也能够从中感觉出来,那属于鹭羽的深深痛苦与无奈,他不由得开始思考……自己这样荒废时间,会不会未来也这样悲哀呢?
但是……鹭羽在悲哀的事情,就是她在以前的人生中没有摸得透彻,这么说的话,我或许要更摸一点将来才不会后悔吧。
才怪嘞……
“那,我就学九剑吧……”
“这样啊……”
听着烟花的答复,鹭羽歪了歪头,说道:“九剑,看起来很强,但其实在与强敌厮杀的时候……也就那样吧……”
“学起来入门难,精通也难,那么多的剑,很难都用顺手,到头来还是有顺手的剑和不顺手的剑,还是会专门想要用其中的数把……还不如一开始就专心用一把剑。”
鹭羽这么告诫着,她笑了笑,解释道:“但是在杀一些不长眼的马贼劫匪的时候,用起来还是很漂亮的,你想学就教你吧……你为什么想学九剑?”
她本以为烟花会说些好看、看起来厉害之类的回答,然后……
“因为,这不是鹭羽姐姐的母亲的剑法吗?我想……”
烟花这么说着,抬起头看着站起身来的鹭羽,用安慰的表情说着:“如果我不学的话,九剑就会失传的吧……”
“……”
“鹭羽姐姐?”
“烟花!真是太乖了!”
看着抱住了她的鹭羽,烟花无奈的朝着远处的三人摊了摊手,拍了拍鹭羽的背,安慰着:“好啦好啦,鹭羽姐姐冷静一点……”
睡觉的分割线
临日月睡不着……
是的,他彻彻底底的睡不着了,一方面是昨天睡了几乎一整天,然后喝酒醉了又睡得很早,另一方面他本身又是个晚上不怎么睡得着的人,所以……
他开始快乐的玩起了手机里的单机游戏口袋妖怪,就准备一直这样玩到自己睡着为止……玩累了就看看游戏的解说视频。
那位up主的游戏视频真的很催眠秦先生,估计看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昏迷过去的吧,然后在凌晨拿掉耳机,接着再舒服的睡一段时间,到自然醒为止。
这么想的话,这样的生活真是幸福啊……
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游戏总是玩不进去,换成视频也根本看不进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白天的……似乎只要仔细想一想的话就可以学会。
但是学会剑术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又不是战斗狂,也没有一定要变强的理由,假如真的遇到了什么敌人,那就直接用妖力怼过去把敌人淹死就好了。
虽然并没有学会的理由,但是那些画面依旧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搞得他做什么事情偶读没有心思……这样的话,还不如学会了得了。
临日月轻轻的下床推开了门,来到了外面的空地上……这里还有鹭羽教导烟花所留下的痕迹,地面上也洒落着很多剑。
鹭羽的教学其实还是挺粗暴的,就是几个动作让烟花照着做,除此以外就是多看多想……以及喂招之类的对练。
其实完全可以有更加合理与规范的教导方式的,但是鹭羽应该也不能具体的说明白,而且……按她的说法,只有亲身体会过了才学的会。
虽然这么说,但是……
临日月用脚从地上勾起了一把剑,随意的握在了手里……他已经学会了这样的动作,或许并没有什么用,但是以后捡什么东西都不用弯腰了。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变成了,像是刚从熔炉里拿出来的剑胚一样收敛的着耀眼的橘红色火光的莱瓦汀……差点忘了,莱瓦汀是个傲娇,不让我用其他剑的。
而且,这样也并没有办法用什么鞘吧……
临日月这么想着,直接用手小心翼翼的握上了莱瓦汀的剑刃……出乎意料的,虽然看上去锋利,但是握上去感觉却很短,看上去滚烫,但实际感觉却只有暖暖的感觉。
就这样……
拿手当做剑鞘,简直就是胡编乱造无中生有的胡言乱语,但是总觉得……如果是莱瓦汀的话,那么就可行。
抱着这样的想法……
“轰”
在夜色中,临日月的面前划过了一道赤红的轨迹,然后肉眼可见的间隔了几毫秒之后,又一道赤红的轨迹划过……在视野中留下了一个十字,随后变淡消失。
与之伴随着的是什么东西爆燃的声音,虽然斩击了两下,但是爆燃额声音却是长长的一声……应该是第一剑和第二剑的声音连了起来吧……
第一次感觉没有学到位,动作似乎比鹭羽慢了,而且她出剑的动作根本看不见,我却能够看到自己挥剑的动作……
然后是……重剑……
临日月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并没有那种一定要弄明白剑招的渴望了,他之前就是被这样感觉驱使来到外面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重剑和九剑也没有必要学会了吧……
临日月这么想着,凝视着面前并没有围绕火焰,而像是烧得通红的剑形钢筋的莱瓦汀……尝试性的往一旁的树叶上放了放。
然后树叶没了……甚至都没来得及开始燃烧,就直接在接触的一瞬间变成了灰烬……
这么说的话,果然不是我刚才控制了莱瓦汀的温度虽然也可以做得到,而是我我不怕瓦莱汀的滚烫吗?我果然是被认主了啊……
临日月这么想着……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不是自己不怕瓦莱汀的烫,而是……因为某种原因,他根本就不怕烫……和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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