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这阴晴不定的天空开始下起雨来。
“赛纳?”唐前朝身后的赛纳唤道,“化整为零低调进城。”
“前儿哥,你放心吧!”说着便策马,跑进了唐前身后的细雨之中。
唐前,常遇春与岳凌月坐在了这静默的大街。沿途的行人都就近避雨去了,此时意境到符合了那“清明时节雨纷纷,路行人欲断魂”的幽寂。
先锋官府,四个鎏金大字跃入眼帘,大红色的大门左右各一个大石狮子。可石狮子旁的墙角却有一个乞丐。
唐前不自觉的对着身穿一衲一蓑的乞丐都看了两眼,那乞丐见唐前看他也朝着唐前咧嘴一笑。
唐前这一笑反而让唐前觉得这乞丐有那几分亲切之感。
可也没有多想,他反手一推大门。随着大门缓缓打开,便看到了打着嫣红油纸伞立于雨中身着鲜红衣裙的流情。
在大门打开的一霎,鲜红色的裙摆化作红影。
“嘭——”
流情伞中剑刺进唐前折扇的精钢扇骨,透着寒意的剑尖在他的胸膛前滴下水滴。
“多日不见就是这么想我的。”唐前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还是愤我把你抛下了。”
流情不言翻身抽剑,后手的红伞转着水珠冲向唐前的玉面。
一点寒光,一条长枪如游龙般呼啸。流情红伞被击的粉碎,唐前身后的下属稳稳的刺出了那一枪。
流情被这一枪震飞,狠狠地跌坐在庭院中的积水中,溅起雨水掩盖了泪痕,眼中有些愤愤又有些如释重负的喜悦。
手提马朔的玄甲军士将其围住,瘫倒的流情殷红的嘴角流下了滴血,依旧从牙缝中蹦出了两个字。
“无耻!”
唐前听到流情的话不气不恼,“别来无恙。我回来了!”
“啪……”
一声爆竹破碎的响声,将众人的视线拉了半空。橙黄色的烟火,在半空中久久没有燃尽。
唐前轻轻地敲了皱眉头。口中喃喃自语道:“或许不该进城……”
……
赛纳让这些玄甲骑兵按10人编队,进入太平城各个客栈中住下。
但是唐前编的玄甲兵每人三匹马,这500多人,最显眼的便是那1000多匹马。
这让朱元璋的骑兵统领汤和十分妒忌,于是便领着自己的人来找赛纳的麻烦。
“都元帅(朱元璋)有令,民用马匹应该缴。尔等非工非农非士非商,来太平所谓何事?”
说着便领着20几号人,将赛纳的领着的10人30匹马围了个水泄不通。
赛纳本就是蒙古人,他们是马背的民族最善骑射。他们视马为亲人。
见人二话不说要抢自己的马,他自然不愿束手就擒。可又怕自己的一时冲动坏了唐前的事。
于是赛纳没有说话,默默拎起了刀。他身后的人拉响了穿云箭,那橙色的烟花划过天空。
这是请求指示的颜色。
汤和这人也是久经沙场,他料定这场中必然还有他的同伴。于是再不敢大意。
“到城西校场在叫几百兄弟过来。”汤和吩咐完,又看了一眼一脸朴实无华的赛纳。
拱了拱手说道,“你是蒙古人吧,来太平城贩马?”
赛纳依旧沉默。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去调增员了,可如今他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若是要打他是有信心的。
毕竟在他眼里,这20个的散兵游勇远远比不自己手下的这十名精兵。
可若说要跑,自己这一方也有马可以骑。但如果这样必然引起骚乱,怕到时坏了唐前的大事。
良好的军事素养让他养成遇事不决坏习惯。
这是西北天空划过一道红色的烟火,赛纳拱手言道,“请等一等,我的雇主会亲自和阁下解释。”
汤和听道雇主两个字倒是有些一愣,心中思量:毕竟在这太平城中,最有说话权的人莫过于朱元璋了,在军需粮草供应这些后勤的事情是由李善长主管的。在兵马大权是徐帅(徐达)统领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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