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薛崇耳朵里还缭绕着盛娆一声声娇娆的“执哥哥”,刺得耳朵生疼,脑子一抽一抽的,恨不得过去揍苏执一顿。
哪怕是前世,她也没叫他一声崇哥哥!
再一听到这话,气得心肝疼,连那句“不会离”都抚慰不了他,离不离他说了算!没门!
她可不是不会受委屈么,他都委屈得要哭了!
而苏执听到那声“不会离”,心里一痛,不会离啊……
“如此臣就放心了,臣已非长公主之师,若无必要,往后不必见了。”苏执沉声道,而后对林婵颔了颔首,“今日劳烦郡主。”
林婵轻笑:“先生何必客气,蕣华与我情同一人,蕣华的名声我自当爱惜,何况身正不怕影子斜,即便今日我不在,谁又敢胡言。”
苏执愣了下,心里苦涩,拱手对盛娆道:“臣尚有事,就此告辞。”
“且慢,本宫有一事想请执哥哥帮忙。”盛娆将石桌上的锦盒推到苏执面前,正色道:“本宫只有执哥哥能信。”
“这是?”
“父皇留下的遗诏,关乎本宫能否潇洒一生,亦关乎肃国大势,唯有放在执哥哥手中,本宫方才放心,执哥哥可愿替本宫保管?”
苏执看了盛娆半晌,拿起锦盒:“臣告退。”
盛娆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只觉得浑身疲倦,她缓了口气对林婵道:“那东西事关重大,你拿着恐会害了你,你先回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林婵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下:“和我解释什么,你可是当着我的面给的先生,你没糊涂我就放心了,就怕你被薛崇勾走了魂,行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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