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松开盛娆,下去找到那支刚刚被盛娆用过的药膏,单膝跪在她面前,一手执着她的脸,一手在她桃花粉的眼皮上涂抹。
他从始至终没有问过一句话,涂完药膏喂盛娆用了点心,喝了药,拈起切成小块的梨喂给她一块。
盛娆猜不准他的心思,亦不打算猜,直接下了逐客令:“本宫乏了,少将军请便。”
薛崇颔首,收拾完碗筷,看着隆起一团的锦被,抵着舌尖笑了声。
他三两下抛了衣裳,爬进被窝把人捞在身上,终是轻轻碰了碰粉粉的红肿。
“你可真行。”
盛娆阖着眼,动了两下就随他了,换他他试试!
薛崇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有火发不出,差点把自个儿气死,没好气道:“有事和我说,别闷在心里,难受了有我,蕣华,你不是一个人,有我。”
他说着说着自己软了语气,如哄人一般,偏偏被哄的人毫无反应。
薛崇揉了揉眉心,把人往上托了托,给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掩了掩被角,轻声道:“睡吧,对不起。”
如果知道她哭了,无论多担心他都不会闯进来。
他的蕣华啊,估计是两辈子第一次软弱地自舔伤口,怎么就让他撞上了。
薛崇抚着盛娆的头发,心疼得一塌糊涂,又软得一塌糊涂。
幸好让他撞上了,他哪舍得她一个人独行。
盛娆唇角微勾,她素来不喜欢为难自己,瞧见就瞧见了吧,反应还不错。
可惜他们还没熟到那个程度,否则她不介意让前世那个小白兔“蕣华”出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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