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盛娆被病骨折磨,还要强撑着为盛齐谋划,薛崇心如刀割,她知道真相时该多疼?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笑?
和他放纵的那半年她究竟是什么心情?
薛崇不由得加重了力气,手臂勒在盛娆脆弱单薄的骨上,让盛娆蹙起眉头,回头看了他一眼。
薛崇后知后觉地松了力气,隔着衣裳浅浅地给她揉了揉,轻声道:“抱歉,走神了。”
盛娆莫名其妙,在他俊逸的面容上扫了几眼,不再搭理他,却也没有拒绝他的放肆。
她的确是累了。
人啊真的奇怪,前世她能一往无前,天塌了都压不垮她,这一世怎么就软弱了呢?
盛娆放松了身子,一身的重量靠在薛崇身上,薛崇无声笑了笑,在她头顶亲了下,眸光温柔。
谁都没想到泰宁帝能撑到第二日,在朝阳整个从东方升出,养心殿里的烛光灭掉时,泰宁帝回光返照般睁开了眼。
盛娆死死咬着牙,轻颤的手握成了拳,指甲刺入掌心,她知道泰宁帝撑到现在为的是她啊,他怎么会让她的喜事变成丧事。
薛崇感受到盛娆的不平静,弯腰包住她的手,温柔而强势地掰开她的指头,和她十指相扣,躬身环住她。
泰宁帝眼神浑浊,在盛娆和盛齐之间看了又看,抬手握住盛齐的手,力气大到手上青筋暴起。
他想要说什么,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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