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咬牙切齿直起身,背着她坐在床边,气息深重,他是抽风了才和她闹!前世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盛娆撇撇嘴,似是没想到他这么轻易认了输,连个气急败坏的“香”都不敢讨,她攀上薛崇的背,感受着他的僵硬,歪了个脑袋凑到他面前。
“薛崇。”
娇丽的轻音如煦煦的阳光照拂过正艳的海棠,尾音缱绻地勾起,三分俏皮,三分娇嗔,四分有意为之的惑人。
薛崇咬了咬舌尖,侧了侧身将人揽到怀里,头埋在她肩窝,哑声道:“等你身子养好了我们再算账。”
他算是知道所谓的“恨”是什么了。
想要?给你敢要吗?不给敢要吗?
不得不说这比任何惩罚都好用,让他无可奈何,心在九天,身在炼狱,痛并快乐着。
盛娆无辜一笑:“本宫这身子恐是养不好了。”
“嗯。”薛崇沙哑地回了个字,他早有觉悟,况且就她会勾人?他早晚让她心甘情愿想要!
他给盛娆绾了个松散的髻子,理好衣襟,找了件披风给她披上,正八经道:“谢公主不计前嫌。”
如果她真计较,和离书他不写也得写。
薛崇轻轻抱了抱盛娆,道:“臣送公主去养心殿,宴席散了臣就去陪公主,不过——洞房花烛夜,以后可要数倍补回来。”
别说洞房花烛夜了,这个上门驸马他估计得当个十天半个月。
盛娆瞥了他一眼,压根没理他,补回来?看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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