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低头试了试盛娆额头,唇流连过她柔软的唇,低笑道:“臣服侍公主梳洗。”
盛娆没心思理他,阖眸任他为所欲为,索性薛崇知道自己是“戴罪立功”之身,半点不敢逾越,伺候得那叫一个精细,让怒气冲冲跟过来的姜荷目瞪口呆。
这是薛崇?怎么比她这个婢女还会伺候人?纨绔子弟还要有这等能耐?
薛崇摸了摸鼻尖,前世摊上那么个娇娇,稍稍一碰,泪如凝珠,眸如桃花,可不得放心尖上宝贝着。
他一番折腾,盛娆已经昏昏入睡了,迷糊中唇被轻触了下,她启唇吃下软糯的粥,薛崇似乎比她自己还了解她,在他停了手时,盛娆才察觉到饱意。
她睁开潋滟的眸子,拂开薛崇的手,端起药一饮而尽,矜贵地从他身上下去,扶着姜荷的手回了养心殿。
薛崇倚着椅子,看着她不可一世的背影仰头一笑,这可真是要命……
***
盛齐下朝后匆匆而回,已然恢复了冷静,语气里多了少年意气:“皇姐,父皇怎么样了?”
盛娆淡笑:“无碍。”
她沉默了会,又道:“小齐儿的登基仪式可以准备了,还有父皇的后事。”
盛齐怔了,很快不可置信道:“皇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即使消息封锁严密,但京中人人心照不宣,小齐儿是皇位唯一的继承者,与其怕这怕那,不如想想父皇驾崩后怎么让肃国尽快安定。”
前世盛齐怕落人口舌,什么都拖到父皇驾崩,以至她呕心沥血为他筹划,这一世,她半点不想掺和,话已至此,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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