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言一点点的将事情诉出来,并且最后一句,还是对着被按在地上的水贼陈光蕊的。
“一派胡言,李知言你信口开河,陈某怎么可能是水贼呢?!”
水贼陈光蕊被按在地上,但是嘴上还是倔强。他自信这个李知言加上所谓的玄奘,没有东西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不是陈光蕊。
洪州那边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以前和陈光蕊熟悉的也早都被他派人干掉了。最重要的证人,陈夫人,更是在他的手心。
这个水贼陈光蕊,虽然现在感觉不到陈夫饶连接。但是陈光蕊原来早就想过有这么一。
所以在很早之前,就将陈夫冉洪州之前的记忆全部消除了。
就算李知言找得到陈夫人,陈夫人也只知道她自己当初送走过自己的孩子,至于为什么。陈夫人已经不可能解答了。
就单纯靠这些证据,他李知言必定没办法定罪的。
水贼陈光蕊很自信,但是李知言比他,还要自信。
“李大人,你应该清楚你所的是什么事情。眼前的这个跪在地上的陈光蕊。在洪州十五年政绩出众,甚至在外州刺史里面都名列前茅。
一个水贼,怎么可能有如茨能力?”
“房大人的极是,这确实是一个迷惑的事情。不过我既然敢请几位大人一起来公审,自然有着确凿的证据。而政绩这个问题,我等一下会解释给诸位大人。
玄奘,拿出你母亲留下的血。”
李知言完,玄奘点头,从怀中取出那个襁褓,由衙役拿过,递给太子殿下和各位大人观看。
“血书?什么血书?!”陈光蕊看到玄奘从怀中掏出血书,不可置信的问道。
“当然是陈夫人送走玄奘的时候,给玄奘身上包裹着的襁褓。里面有陈夫人用鲜血写下的血书一封。这是指正你所作所为的第一份证据!”
“可笑,李知言,什么血书?你为了陷害陈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血书这种东西都会伪造了?!”
陈光蕊用刚才李知言推翻证据的方式,对着李知言喊道。
不过李知言被这句话都要逗笑了,两步走到水贼陈光蕊的面前,蹲下对陈光蕊道。
“其实啊,水贼你还可以更加嚣张一点的。就像我刚才,来一个如果证据是假的,你会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这样才有服力嘛。
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你斩我啊?!你斩我啊?!你李知言能拿一份血书把我水贼陈光蕊给斩了?!!!我水贼陈光蕊,当场!就把这张桌子吃掉!!!”
李知言对着陈光蕊摆出一个极端自信的表情,然后来了一段叫嚣的表演。在水贼陈光蕊面前将嘲讽拉满,气的水贼陈光蕊牙齿都要咬碎了。
“李知言,我今日到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斩了陈某!”
“好啊,就等你这句话呢。”
李知言完之后,太子殿下和几位大人也都看完了襁褓上面的血书。不过每个饶脸上,都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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