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厅器宇轩昂。
门口卧着两只青石猛虎,威严盛怒。
两杆长枪竖立身后。
大厅中央。
黑漆金边,匾额,落下三字。
“居胥阁”。
李承恪边走边瞧,钟离珏君看他似有疑虑便开口道:“金戈铁马,封狼居胥。”
李承恪心头一怔,道:“兵家之后,让人钦佩。”
三人进了居胥阁,大厅坐着两人。
一人五十刚过,身材健硕挺拔,模样生威。
便是万枪门门主钟离飞虎。
一人白发缠着黑丝,身材瘦削,面貌显老,手中一串佛珠来回转动正是鲜于计。
见李承恪三人进来,钟离门主道:“李少侠请坐”
李承恪自然不敢落座,拱手各一揖道:“两位前辈有礼了,承蒙相救,晚辈感激不尽。”
鲜于计道:“少侠不必客气同是武林中人,我万枪门与华山派向来交好,只是一直不知道少侠是华山派的弟子。”
李承恪忙回道:“在下没能禀明身份望前辈恕罪。”
钟离飞虎道:“见外了少侠一直未能醒转,我们也没办法查个清楚,有怠慢的地方少侠莫怪。”
“晚辈岂敢”
鲜于计见他站立有些不稳忙道:“少侠莫要客气,你刚伤愈,坐吧!”
李承恪拱手谢过,便坐了下来。
钟离飞虎看他坐定便道:“不知道李少侠怎么会伤的这般严重,那日给少侠疗伤,见你胸口处被人以极锋利的细物穿胸,若不是你以右臂格挡自救,恐怕少侠难逃厄运。”
李承恪摸摸胸口道:“钟离门主高见晚辈是被魔教的光明左使刺伤”
李承恪将前事一番娓娓道来,中间隐瞒了他出手相救魔教妖人的经过。
大厅四人无不是疑惑与惊讶具存。
李承恪话毕身子有些虚弱,钟离应雄忙沏茶一杯,李承恪点头谢过。
鲜于计慢慢起身看了一眼钟离飞虎又转身看向李承恪道:“少侠说这魔教的光明左使杀人是用一根白线少侠不曾看错吗?”
李承恪放下手背茶杯道:“在下初时,也不大相信,后来和那魔教之人交手,左肩膀被细线穿过疼痛难忍,再想起青城派的曲师兄受的肩伤和自己一般,所以在下不敢蓄意相瞒。”
鲜于计屡一屡长须仰望天顶道:“能以一根白线将人瞬间击杀,内力深厚啊!罗门早前门人说什么杀人不见血出手鬼魅飘忽,我原本不大相信,照少侠这番一说,看来我们都轻敌了都是轻敌了。”
钟离珏君一听忙跳起来道:“那那大哥了,大哥会不会有危险啊!”
钟离飞虎轻声道:“你坐下没个样子,有客人在此,可不得耍闹。”
随即转向李承恪,刚欲开口。
突然外面一声吆喝。
“大公子回来了”
钟离珏君一听没坐稳的身子腾腾的跑了出去,钟离应雄向李承恪一揖道:“李师兄稍后。”也出了大厅。
不一会,大厅外钟离珏君银铃般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大哥你不知道,刚华山派的李承恪说什么?魔教的人厉害的很,连鲜于伯伯都有些担心你”
只听一人略有诧异的问道:“什么华山派的李承恪李承恪,华山派的吗?”
钟离应雄道:“三妹说的没错,是华山派的,现在正在大厅与爹爹鲜于伯伯一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人进了居胥阁只见他身材壮实一身锦绣绸缎,外披一袭沉黑披风。
满面风霜正是钟离少雄。
钟离少雄却不拜见家父叔伯,一个箭步冲到李承恪身前。
李承恪赶紧起身双手一揖道:“大公子”
钟离少雄却并未回礼,右拳祭出直取李承恪面门而来。
李承恪慌忙一闪,身子摇晃不止,伸手扶住椅子。
钟离少雄右手却不落实,身子前移左手变掌外翻。
上臂与下臂成直角顶住李承恪咽喉处,双足点地,身子跃起前翻,落在李承恪身后的椅子之上。
左臂一转将李承恪脑袋死死卡在臂膀之间,右拳起落向着李承恪胸口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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