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放心,风雨楼的宴席可不是什么山狗子、泥腿子都能够消受得了。何况你这次请的客人都是李姐、蔡姐之类的高门名媛,哪有那子的位子。”
徐中约放下茶盏,不屑地道。
“圈子不同可不能硬融。既然贤弟心软,这个头哥哥自然替你出。”
徐大少作为纵横赤沙的纨绔,别的本事没有,讥诮起人来两张嘴皮子可赛千军。
两人正着,就听到隔壁雅间甚是喧哗,各自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来人。”
张射侯朝着外头喊道,话音刚落,自玄关屏风处就闪进来两人。
一人五大三粗,高不到一米八,腰背却宽有常人两倍,一双肉掌既大又厚,几如畸形。
“力奴,你去隔壁让他们安静些。”
力奴闻言,伸手抹了把光头,满是横肉的脸上嘿嘿怪笑着,一双三角眼里满是恶意。
他也不回话,只是转头出门而去。
“你也去楼下守着,等到几位客人来了,就提前上来汇报。”
眼见力奴去了,徐中约也对另一人吩咐道。只见此人细眉薄唇,躬着个身子,正是当初被狂沙门筛下的周琦。
三个多月前,十八岁的周琦最后一次入门考失败,他在徐家做皮铺大管事的老爹终于死了儿子练武的心,走了层层关系,让他当上了大公子的常随。
周琦原本就不太看得上徐府里看标顾院的武者,这下如愿以偿的跟在了徐中约身边,不必劳力又可整日出入上流场所、见到些达官贵人,心中又自高自负起来。
“是,公子。”
听见主子吩咐,他连忙躬身退出了包间。
不多时,张徐二人只听得原本吵闹隔壁一阵叮铃哐啷的响声,夹杂着几声哀嚎与讨饶,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贤弟,你这位力奴可真是好使啊。”
徐中约羡慕道。
“也就是令尊鹤公的武功威德,才能将这般恶人收服得用。制都山双煞一个浑然境,一个贯通境巅峰,当初可也是名列集恶榜的凶徒。”
在大梁,面对集恶榜上的恶裙也不是只有杀了换取赏格一种做法,若是拥有压倒性的武力,还能将这些恶贯满盈的凶徒收服作家奴,只需以自身或者家族名望向掌武院和朝廷担保就能将其名字撤下集恶榜。
当然,自此往后,若是这家奴再度犯事,责任就到了主饶头上,至于有苦主上门来讨债,主人也必须给与他们与仇人公平对决的机会。
所谓“制都山双煞”原本乃是在定州东面贺州制都山上的妨,两人为非作歹、恶贯满盈,手上沾着许多人命。多年前张鹤卿路过时将二人收服后,便一直在赤沙张家充作仆役。
“我这力奴所修功法名疆开碑手,乃是内外兼修的法门,虽然功体止于贯通境,但施展起来倒也有些威力。就算是我用出崔嵬剑气,也不敢能稳胜。”
张射侯言之凿凿,其实却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若是以命相搏,哪怕两个他也未必是力奴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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