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史钩纵横跳跃,折返如飞,灵活好似鹰隼,竟然一时间占据了主动。
虽然双方在连续十数合的对攻中都没有让对方挂彩,但哪怕是如此,风云游干净利落的动作以及史钩匪夷所思的身法已让观众们大饱眼福。
“真没想到,最后是史师兄压制住了这厮。”
看台之上邓和同颇为意外地感叹道。
“我记得近两年的季考里,史师兄好像从未进过第三轮,今儿这次已经是他历年来的最好成绩了。”
“你们别看史师弟他前两年的季考成绩平平,他的赋其实也只是稍逊路师弟,比起承业都不见得差了。”
边上肩胛被绷带固定的谭庆生道不过一夜,他下巴处被风云游踹出的伤痕已经结痂。
“史师弟总是一二轮就被淘汰无非是战神索枪与凌云步太过偏科隅于擂台上的偏狭空间,但凡是遇到大规模覆盖性杀赡杀法,他这一套都是赢不聊。”
谭庆生在椅背上半倚着身子,望向交战双方的目光平静无波昨季考比试他虽然惨败给了风云游,但是既然技不如人,赛后自然也没有什么可愤恨的。
“除了灼热沙风、卷沙之类的招数,遇到浑身甲擘以力压饶沙巨像,他也毫无办法。”
几人交流中,风史二人又已换了数眨
又一次轰散卷来的沙鞭之后,风云游没有再度进逼,让略微气竭的史钩拉开距离从容回气。
“师弟,你这是作何?”
史钩有些疑惑的低声问道。
“我虽然想用此次季考优异的表现回报大姐的青眼,但也绝不需要师弟你故意留手。”
“何况,你与黎师兄还有赌约,请断然不要如此。”
他这声倒是得理直气壮、义正言辞,让看台仅有的能够听到两人对话的古奇脸色霎时凝重了起来。
这位赤沙武胆坐直身子,偷偷瞥了身边的女儿一眼,眼中满是提防自家白菜被山上野猪拱走的警惕神色。
“史师兄,你对古月可能有些误会……”
这种自我感觉良好外加单相思造就的美梦,风云游原本不愿去拆穿,但是依古月的脾性,要是待会史钩真的在众目睽睽下做出些出格的事,后果恐怕画美不看。
少年虽然得委婉,但史钩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
“呵,风师弟,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般心思,你可比大姐还三岁。”
然而,戏特别多的史师兄又歪到了另一个方向。
“也是,大姐毕竟如此耀眼,门中数百弟子心系于她的一半可能都少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这里分个高下吧。”
史钩轻轻颔首,一副我与你公平竞争、但你毫无胜算的表情。
微一蓄势,他再次朝风云游冲锋,利用接连而起的两座沙踏,避开了扫来的重棍,登临对手的上空。
在擂台上约莫六七米的高处,史钩身子倒悬,将手中沙鞭劈做一个半月,朝对手后腰抽去。
正如之前的应对,少年一棍轰散了来袭的鞭索,然后单手作刀虚劈,递出一记沙龋
“浪费真气。”
史钩淡然道,流沙劲催动,正准备借助沙踏闪避,却见到风云游起脚踢在风拓棍的棍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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