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高云淡。
上头的太阳站在顶,下头的风云游几人则在去用午饭的路上。
击败邓合同已过了几日,然而门中对于黎风二人闹得沸沸扬扬的赌斗并没有什么指示,再加上风云游在传武堂成功为季考报上了名,显然意味着高层们对此事持着默许态度。
这让一心维护狂沙门花朵的程力夫有些不满,不过即便身是段长老的真传,他也无能为力。
古月则不知从哪薅来了不少珍贵的创伤药,让莫询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以便风云游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为一个月后的对决做准备。
毕竟这场比斗已经因为风云游的“资”闹得满城风雨。
所以,当少年顶着几位大娘与杂役们的警惕眼神走进饭堂时,挤满了饶嘈杂空间里突然安静了片刻,然后气氛变得更加活泼热烈像是许大年之类的,就差把我是风云游好朋友几个字写在脸上。
“帅千军,喏,那个长得俊的就是风云游,现在见到真人了,啥感受啊?”
一位身穿柳黄色武服的丹凤眼弟子对身边姓帅的同伴问道。
与以往饭堂内清一色赭褐色弟子服的光景不同,自从前几日风云游“入门两月,沙刀得二,正经通三”的名头传出去之后,外门弟子的饭堂里每日都会多出不少内门弟子。
他们放弃了更好的伙食跑这一趟就是想看看这位声名在外的师弟是怎样个三头六臂。
“光看外在,除了长得和我一般出众之外,其余也是平平无奇啊。”
长得脑满肠肥的弟子轻抚自己的三层下巴,评价道。
“除去那枚引气丹,平均一个月贯通一条正经,怕是明年这个时候,他就能入内门与我等并列了。”
丹凤眼弟子感慨道,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的排骨太老的缘故,他的嘴里居然嚼出了酸味。
“之前不知谁开始传,他是修了炼体功法才有非凡体魄,在流沙劲上很快就会原形毕露,现在看来都是造谣。这般赋,整个赤沙城也就张家的斩玄公子能比了。”
这位斩玄公子乃是张家家主张鹤卿的长子,张射侯的亲哥哥,如今年方二十一,已经是三阶巅峰的高手。
按照城内部分“亲张”的好事者的法,张斩玄在二十五岁前几乎必然会登上骄榜,续写其父早年的荣耀。
“你听了吗?就为了探探我们这位风师弟的虚实,张家这回专门捐了枚白露丹作为本次季考的奖品,好让门主答应对外开放季考比试。”
胖子弟子抹了把嘴上的猪油道。
“这枚白露丹据原本是给射侯公子准备的,能够补充巨量真气,对于二阶破境有奇效。眼下被鹤公捐了出来,听惹得张射侯光火不已,放话要亲自来验验狂沙门这场“新风”的成色。”
他话里的鹤公指的自然是张家家主张鹤卿。
“张射侯自己就是个二阶,就他那德性能验个屁。狗改不了吃屎,这纨绔还不是借个由头往大姐身边凑。”
听了边上师弟有鼻有眼的传闻,邻桌一位同样柳黄色袍服的高个内门弟子不屑道。
狂沙门内除去还是孩心性的锁,就只有古月一支明艳娇花,饶是这花扎手,弟子们对于外面心思不纯的野猪也极是警惕反正不管轮不轮得上自己,这块好肉得烂在狂沙门的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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