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阿黎没再见过雪。
阿黎趁着空档把她们的计划告知了尚一珀,在她心中,就是莫名觉得他值得信任。
而尚一珀自来到这别院,就与蔡蔡住的地方井水不犯河水,一个住东,一个住西。对这位风名不小的戏伶见都不见,一切琐事由杨寻看着办。
奇特的是,尚一珀住进来的第二天,就让人在自己办公用的房间加了一张香案,香炉烛台水果点心一应俱全。
当时阿黎就站在他面前,看到这些东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甚至还记得搬这些东西的杨寻脸上青白交加的表情,以及说话时难受的语气。
“爷,这些东西摆在这儿怕是不吉利,要不……换个地儿?”
若让人知道,他给自家爷书案对面摆东西给死人用,尤其是上面那位,他都无法想象自己会怎么死。
阿黎也想知道尚一珀会如何反应,却见始作俑者在桌前自顾地写着,连笔都没有顿一下,行云流水落笔云烟。
很显然,这就是最明显的反应了。
那之后,白天的时候阿黎会来尚一珀这里,一个或看或写,一个或站或坐,在自己的案前互不打扰。
虽然他们之间话不多,但对对方的存在似乎早已习惯成自然。
晚上她会带着阿涑到城中内外溜一圈,瞧瞧有没有落单的鬼魂,有的话,就顺手装走。
有时侯遇见熟识的鬼差前来勾魂,便会驻在原地瞎扯几句。
鬼差们话里话外都十分艳羡,眼红鬼将们工作自由,渴望阿黎的长期休假……
每次阿黎都一副“不敢当,不敢当”的言重模样,走之前还送予一些质量不错的人间香烛,体恤地问候几句……
鬼差们喜滋滋地领着魂灵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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