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罗邶望不屑一顾,扭头谄媚的望着傅荣轩“老大,江南的底细也差不多摸清了,是该回京了吧。”
话落,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复,罗邶望顺着傅荣轩的眼神看去,就发现老大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温府的马车,不由有些纳闷。
“这皇家女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吧,不过是个县主而已,虽说这年头及笄前就册封县主的很少见,但老大,你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啊,连公主都不屑一顾,如今,怎么也和纪老三那傻子一样,也瞧上这活不久的病秧子了?”
傅荣轩缓缓扭头,一双鹰眸冷冷的瞧着,那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老三,中午上份猪脑。”
罗邶望一直没有反应过来“吃猪脑干嘛,我又不喜欢吃。”
纪青怀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老大的意思是吃啥补啥。你这猪脑子就该吃猪脑补补智力!”
罗邶望憋屈得满脸涨红,如果是别人,他早就几棒子打过去了,谁叫他是家中独子,亲娘又是高祖皇后的嫡长女,与当今皇上一母同胞。
论起身份,除了宫里的几位皇子,谁还比得上他?
可面前这个男子,他却不敢惹,小时候年少不懂事,被打怕了。长大后,知道国公府的滔天权势,知道因阴盛阳衰导致皇族弱势,需要靠世家扶持的事实后,他便更不敢闹腾了。
后来,他却是真正的臣服于傅荣轩,因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才华功夫,亦或是相貌智商,傅荣轩在豪门世家中当之无愧的首屈一指。
除了那性子……想到这里,罗邶望的脸皮一抽,也不知道他那厌恶女人的德行是哪来的,明明他爹是个痴情种。
“这县主与纳兰家走得挺近的。”傅荣轩突然来了一这么一句。
纪青怀一愣,随后蹙眉沉思道“是挺近的,不过是以前。前几日,县主与纳兰家的嫡女闹翻了,今早温三爷还派人送去了赔礼,不过没亲自去,看样子是没把纳兰家放在眼里,这几年温府的势力庞大了不少。”
罗邶望猛地跳起来“卧槽,这温家肯定与纳兰家有勾结!一定是察觉了什么,不然怎么在这个紧要关头与纳兰家决裂!老大,我们赶紧写信告诉陛下严查温家!”
话落,他就发现纪青怀与老大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傅荣轩长腿一伸,动作潇洒敏捷。只见罗邶望的身躯像是断线的风筝,接连咚咚咚的几声,被踹倒在角落上,茶几的花盘刚好砸在头上好不可怜。
“罗老二,既然你活腻了,我帮你解脱如何?”
傅荣轩一步步走向角落呻吟的人影,高大的身躯笼罩在罗邶望的身上,声音森冷刺骨透着一股杀意。
“老,老大!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吗?”罗邶望瞬间提了神。
傅荣轩却是嘴角含笑,像是笑面阎王,那双阴鹫的眼眸中不含一丝情绪,像是主宰生命的神佛,悲天悯人。
“卧槽,纪老三,周老四,还不劝劝老大!老子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啊!”罗邶望看着那将地板磨得嚓嚓作响的利剑,吓得脸色惨白。
纪青怀说得那个风轻云淡“罗老二,你明知道老大多重视这次任务,竟然还敢捣乱,你这不是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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