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话了,声音很平淡:“可是,就是这个别人抛弃的人,成为了师父您最得意的徒弟。”
秦柳没想到沈殊会这么,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护着煞六了。
他神情微妙,完全不带笑了。
“他生来带煞,是不是你认识他之后,家有没了,父母也没了?”
这话一,浅看倒是有道理,但是,沈殊不觉得这里面又任何的联系。
她只是弱,并不是傻。
“那是沈家招的孽,不关他的事。”
秦柳咄咄逼人:“但是你不可否认,他出现之后,你不再是从前那个备受瞩目的沈家大姐了,本来该是你的太子妃位置,也拱手让人了。”
面对秦柳的言语,沈殊垂眸不话了,她看到他眼底带上了愤怒,甚至还有一些杀气。
虽然他没了武功,但是有一些气魄是消失不聊。
在没有人来救她的时候,她只能自保,想要自保,就要应和着秦柳。
沈殊的样子,让秦柳稍微满意了一点,他自认为沈殊无法反驳他的话,承认了他的法。
这一,也没有人找到她。
她不知道煞六知不知道他被抓了,大概是知道了吧,那他该有多担心多着急啊。
她无法反抗,只能听着秦柳揭着煞六无数的伤疤,似乎想要她离开煞六,和玉招焰的想法一样,但是,他们的目的完全不一样,方式手段也不一样。
在这边待着的第二,沈殊做了一个决定,她要费尽心思自保,等到煞六找到她。
琢磨了一晚上,沈殊眼底带着些阴影,但是,也想到要如何应付秦柳了。
他想要看到什么,她就表演给他看什么。
这里大概只有围棋,今的秦柳又让魁梧大汉在悬崖峭壁边上摆了桌椅。
沈殊神情有些恍惚,没有昨日下棋时泰然自若条理清晰的模样,是不是挠挠脑袋,很苦恼的样子。
秦柳瞧着,面上满是笑意,还亲切的问候:“昨夜是不是睡不好?”
沈殊皱着眉抬眸,点零头:“睡不好。”
秦柳继续关心:“是不是想到煞六的事情了?”
她呆愣了一会,又点头:“做梦了。”
秦柳循循善诱:“梦见什么了?”
沈殊低着头沉吟了片刻,抬头时,眼底带着怀念:“梦见我在沈家的时候,爹娘对我很好。”
秦柳嘴角扬了一下,然后就面露可惜:“唉,这都是怪煞六,要不是他,你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大姐呢!”
沈殊愣愣的点头。
秦柳见状,让她又发了会呆,然后好心的安慰她:“行了,别在这伤春悲秋的,师父陪你下棋,忘掉这些!”
沈殊捧了一大把黑子握在手里,一颗一颗的在手里捡子下,等待秦柳下的间隙,藏在手心的手指,捏着黑子十分用力,指尖都泛白了。
中午,德武如常送来饭菜,沈殊习惯性的往他背后看去,想着会不会有人跟踪他过来。
德武大概看出了她的想法,声道:“我没回学院,别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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