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六在沈宅待了一天,便知道了沈殊赖床的习惯,因此,他时常上午都不在。
时而,晚上也出去。
沈殊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却也没多问。
眨眼间,沈殊就要回去学堂了。
前一天,曲纷纷还特意过来嘱咐她,如果不习惯告诉她,她回去陪她。
可是,在准备离开的时候,遇上了刚巧出去一趟回来的煞六,讪讪的回头问她:“我错过了什么?他什么时候登堂入室了?”
沈殊有些心虚,这件事情她有点不好意思跟曲纷纷说,尤其是煞六还住在西厢房。
粲然一笑,掩盖过去。
“这几天而已。”
曲纷纷眯着眼睛看了煞六一会,也不计较了,反而跟沈殊说:“那我也不用去陪你了,毕竟你已经有人陪了!”
“再见!”摆摆手,曲纷纷离开了。
煞六也不在意她的态度,抬脚进屋:“明日你要去学堂了,我上午也不出去了,陪你。”
这几天虽然煞六说是她的护卫,不过来去自如,虽然偷偷出去也不是走大门,但是,也太自由了点,经常找机会出去。
因为她要上学堂了,他便选择不出去了。
沈殊心里乐滋滋的,满足极了。
第二天去学堂的路上,是煞六赶的马车,陶西陶南跟在暗处。
学堂在兹州城北的一处大院里,不少有钱有势有能力的子女都在里面学习。
在门口,柳叶柳眉扶着沈殊下马车后,便碰见了一个俊郎的男子,他一身藏蓝色的锦袍,如墨的黑发搭在脑后,面容淡淡,徐徐的走来。
沈殊看见他,便微微屈腿,行了个礼,问候着:“易夫子。”
俊郎的男子微微点了点头,忽而扭头看向煞六,不知道想到什么,原本放松的眉头瘪了起来。
煞六感觉到,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半响,才挪开视线,看向沈殊:“沈小姐,这是?”
夫子是前几年的状元,因为不想入仕,便留在学堂做夫子,教书育人。
考了状元却不入仕这点,让很多人捉摸不透,有人有心过问,他也笑着绕过,丝毫不提。
原本这位夫子很少同人交谈,突然跟她开口,沈殊也是愣了一下。
看了一眼煞六,恭敬的回答:“夫子,这是我的护卫。”
“之前不是两兄弟吗?怎么换了?”夫子还是疑惑。
沈殊好奇的看了煞六一眼,她找一个护卫很奇怪吗?
“又找了一个,夫子,是学堂不让进去吗?一个月前还是可以的。”
夫子回神,没了刚才的那抹疑惑,还有很难察觉的震惊,朝沈殊点了点头:“无妨,可以带进来,不过不可以进课堂。”
“谨遵夫子教诲,沈殊明白。”
看着夫子进去,沈殊皱了皱眉,转头轻声跟煞六说:“阿六,你和夫子见过吗?我瞧着,夫子有些奇怪。”
煞六在夫子看到他时,就看到了他眼底的震惊了,不过,细细一想,却也怎么都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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