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织略显狼狈地站起身,看到追来的只有江临一人,重新恢复了以往那高傲的神色。
她纤细白皙的双手伸向自己的脖颈,解开了自己黑色旗袍领口上面的纽扣。
“大姐,你冷静啊,我不好这口的,就算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你告我非礼,也得有个目击者吧?”看着月织解开了自己的旗袍,江临顿时慌张起来,这又是什么招式,脱衣碰瓷流?第一次见面脱我的衣服,第二次见面脱自己的衣服,这个疯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说话之间,月织已经解下了自己的旗袍,露出了自己高挺的胸脯和白色的紧身格斗服。
没有了旗袍的阻碍,月织的身手瞬间变得矫健起来,江临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月织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已经踢在了江临的右脸上。
沉重的腿击让江临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在一旁的泥地里摔了一个狗吃屎,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做出了战斗的架势。
然而江临为数不多的格斗经验在月织的面前显得不值一提,又是两发漂亮的连踢将江临踢翻在地。这一次没等江临从地上爬起,月织便冲上去,用自己两条修长的腿夹住江临的脖颈,然后双腿用力,像是蟒蛇一般在江临的脖颈之上收紧。
江临顿时感到呼吸困难,在如此凶猛的腿力攻击下,自己恐怕五秒内便会停止呼吸,绝境之中江临从自己的纳戒中召唤出了泣血,残缺的刀刃胡乱地挥舞,在月织白皙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血口。
月织嘶吼着松开了自己的腿,鲜血从月织的右腿流下,然而像是有着吸引力一般,血滴摆脱了地心引力一般向江临手中的泣血流去,腐锈的剑壁得到了鲜血的沐浴,似乎重新绽放了光泽,残缺的剑壁也长出了一截剑身。
以血养剑,江临终于知道了这柄魂器为什么叫做泣血,残破的剑身竟然在鲜血的滋养下,生长出新的生命一般。
江临连忙把泣血伸向了月织的右腿,刮着上面留下来的鲜血,月织脸上布满了愠色,用左膝撞向江临的太阳穴,让江临倒向一边。
现在月织吃力地站起身,右腿上的疼痛让她有些站立不稳,她从自己本身布料就不多的衣服上又撕下一片布条,绑在自己右腿的伤口上。
江临从太阳穴处的刺痛中缓过神来,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即使失去了能力,这把刚刚得到的魂器足够提升自己几倍的战斗力。
然而如此少量的鲜血并不足以养活泣血,它需要更多的血液。
江临用泣血做了个横劈,劈向了月织的小腹,月织只是将小腹收紧,便躲过这次攻击,然而右拳又精准无误地命中了江临的面门。
在成为能力者之前,月织便是优秀的徒手格斗者,她同时掌握着空手道,泰拳,散打,博克等多种手段的格斗技巧,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而被自己反向教育的地痞流氓并排躺下来,可以围绕帝都一整圈。
而剥夺了对方的能力后,即使是毒蛇这种专精于搏斗术的拳手,自己也未必落于下风,更何况是其他被剥夺了能力的弱鸡,所以除非是神阶远高于自己的能力者,自己在一对一单挑之下,几乎不会落于下风。
几番交手后,都以江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而告终,江临甚至没有办法再次在月织的身上划破哪怕半点伤口。而月织的攻击却越来越凶狠,她似乎想把今晚上遭受到的一切委屈全部发泄到江临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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