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会儿,薛似玉想着因为刚刚大姐与阿娘有谈,以为姐姐是不好意思说的事,正好娘医术高超,就将娘叫了来,
然后宇文夕颜把了脉,就将薛似玉赶走去进行及笄礼后,立刻离开。
再回来时,就看薛琬在咳嗽,房中只有二人,宇文夕颜痛苦的抹泪:“花花,是娘对不起你。”都是孽缘啊!
“阿娘不要伤心了,咳……咳!这样……”薛琬咳出血来,鲜红色在她一袭红衣,与潋滟红妆下更显刺眼。
“不要再说了,花花,这是酆都的彼岸殇解药,听娘讲一个故事后,再决定喝与不喝。”
宇文夕颜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放在了薛琬的手中,薛琬拿着晃了晃,才发现瓶中装的是透明的油状液体。
宇文夕颜开始对着薛琬娓娓道来。
薛琬听完后捂住心口,面不改色,冷静的对着宇文夕颜说:“谢谢您讲出来此事,女儿不怪阿娘,您快去看着小妹吧!女儿有些累了。”
喝了一口彼岸殇的解药,让宇文夕颜放心的离开后,薛琬才喷出来了一大口血,
真没想到原来事情是这样,她说怎么无缘无故的中了招,自己造孽唉,她竟爱上过鸟皇帝!
更是何其狗血!他们是一个先喝了不思还,后喝了彼岸殇,另一个与之相反。
今后她要如何面对他,即使她现在没有记忆,可听了阿娘讲的,她曾经也有过的恋爱脑,
不停在脑海中直说,那绝对不是自己,不是自己……做了无数次自我催眠后,
终于确立了第一目标:与慕容斐一同制作各自的解药,末了还加了一条,并喊了出来:“这个会过去,一切都是过去式。”
薛琬今日的生辰算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薛似玉的闺房沉沉睡去了,就连被慕容斐抱起都不自知。
慕容斐看着薛琬恬淡的睡颜,用手调皮的戳了她长长的睫毛,她只是轻微的眨了眨眼,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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